阿瞒在被轰鸣着的引擎和刻意的鸣笛吵醒时已经是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那时他还蜷在左莙被夕阳眷顾着的满是竹香的床榻上,在被各种不相干声音莫名惊扰后又因发觉左莙不在而痛苦的将头埋入床垫与衣物之间,强迫自己徘徊在睡睡醒醒之中的神志及早进入梦境。 最起码那个世界里,有左莙。 就在那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了汽车马达快速由远及近的轰鸣和两声短促而尖锐的鸣笛,他猛地睁开因方醒而略带迷蒙的双眸,缓慢跳动的心肌在瞬间停顿一秒后开始迅速向周身猛烈的泵血,掺杂着巨大的狂热和欣喜沸腾跳动着传递到四肢百骸。 阿莙!!! 他放开怀中揉搓成人型拥搂住的被子一跃而起,雀跃而轻快的奔向客厅,却在堪堪到达门口时刹住了车——他听到了陌生人的声音。此时阿瞒才慢半拍的想起曾经跟左莙约定过,如果有紧急突发状况没法交流的情况下,短促连续的两声敲击或鸣笛就是【藏起来】的信号。他皱起眉头,拼命压制着想冲出去圈紧左莙对她上下其手的心情,迅速而安静的躲到卧室内的半掩的盥洗室门后,支棱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对话。 他不能再给阿莙惹麻烦了。 “放...放在这里就可以么左小姐?”浑厚低沉的男声,合着一阵奇怪的碰撞声、尖锐的吵闹声和低喘。 又是人类男性...阿瞒咬紧牙关,指端卡入厚重的木制大门,留下一串尖而深长的抓痕。 “是的,多谢你们了。”左莙的嗓音清亮而疏离,伴随着话语落下是一阵翻动皮包和抽出纸币的声音。 “...您给太多了,这个我们...” “拿着吧,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我以后可能要常去叨扰了,让他小心别被抓着,如果有需要融资做账的我可以帮忙。”一阵细碎的纸币塞入什么里的声音。“这点当做给你的辛苦费了,大冬天来回一趟不容易。以后再有大量往这边运的还要麻烦你。” “哎哟那就谢谢您了左小姐!”男人的声音迅速兴高采烈起来。 “嗯,慢走,我不送了。”待左莙话落不多时,厚重的大门一声轻响,屋内便除了她高跟鞋在地上踩踏的哒哒声与些许叽叽喳喳的喧闹外再无其他声响。 啊...走了。走了就好。 阿瞒咬咬牙耐心的又等待了一阵,直到外面客厅中响起了衣料摩擦和左莙无意识放松身体的叹息时才悄悄游走到半掩着的门后,骨感苍白的手指把住门边,歪着头悄悄探出个黑黢黢的脑袋顶,细长的双耳无意识的立着,瞪着一双幽蓝的大眼悄悄打量正在蹬了鞋子,在客厅沙发里仰头坐着揉额角的左莙。 她好像很累... 他紧抓着门边,人齿咬着下唇眯起双眼,视线沉醉而渴望的舔/舐着不远处客厅里的左莙,完全忽视了其他。 好想抱她...各种意义上的...抱。想用鱼尾缠紧她的全身,掀开她身上的毛衣,撕烂包裹着温暖地带的底裤,强硬的掰开那双修长的腿,把自己能够引得她不停哭求的凶器狠狠楔入她身体里,舔吮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留下的珍贵泪水,让她永远无法离开自己的视线。 杀死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 不行,阿莙一定还在生气的...而且也...不能这么做... 阿瞒舔舔唇,双手因兴奋和心虚而冰凉一片。浑身的肌肉因不知名的原因生理性轻颤着,脑海中【扑上去】的本能和【保护她】的本能胶着扭打着,紧绷着身体维持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