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脸色也慌了慌,上前抓住公孙宇的手,朝他暗暗摇头。剩下的佃户票子,他们都放在张氏的遗物里,原想趁着烧她的遗物时悄悄转移地方,可还没来得处理张临冲就来了。 “她是本官的夫人,嫁入我公孙府上,这遗物便也归我所有,何时会轮到你来收拾?!” 很明显,长廊下站着的人不想给他撤人。 张临冲冷着一张脸,“你想抗旨?” 他咽下喉间的口水,“陛下他不知情,等我进宫朝他禀明,他定会撤回口谕,你休得再在这胡闹!” 只要此刻将他遣走,公孙宇便想法子将东西弄走,到时候他想拿张氏的哪件遗物便拿哪件,他才不会稀罕! 知他会这样,张临冲早已让秦天派人到府外候着,此刻也是已然冲了进来,将他的庭院团团包围住。 公孙宇的双腿一软,差点瘫软在地。 秦天眸光一凛,直接带人去了张氏的庭院,张临冲留在他的庭院同他对峙,他朝离去的秦天背影狠狠指着,“秦将军你好大的胆子,老夫可是朝中一品官员,你带人擅闯府邸,是要被杀头的!” 张临冲只以为他是在为张氏赎罪而挣扎,只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他。 “老爷,您快想想法子啊!...”柳姨娘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这会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搜府,眼底透着绝望。 “我能想什么法子!” 公孙宇也急了,听她哭哭啼啼得心烦,直接就喝斥她一声。 柳姨娘眉眼一瞪,朝面前垂头丧气的叫骂,“您还说要护着妾身!” 一时间,二人都成了丧家之犬,互相指责对方。 没过多久,秦天便将张氏的遗物都收拾好了,他将公孙宇藏在张氏身上衣物的佃户票子收好,将一件染满血的衣物递给他,“张大人,这件衣衫恐怕才是张夫人去世之前穿的那件。” 一片殷红落入张临冲的眼里,将他的眼照得一片通红,“公孙宇,你还有什么话说?!” 公孙宇脸上一片死灰,看着那件染满血的衣衫,急忙摇头否认,“那,那不是我做的,是她硬要将柳儿带走,侍卫才下手射杀了她,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他一边解释,一边还不忘将柳姨娘护入怀里,这人已经抖得如筛子一般,指责之余还是往他怀里躲了躲。 到了危急关头,她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 而公孙宇,也是真的将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对待,什么事都想护在她身前。 “你等着陛下的圣旨吧!” 冷冷挥袖,不想再看这狼狈为奸的俩人露出真情,张临冲与秦天一同出了他的庭院。 “不行,我要去见殿下一面,你赶快收拾东西,等我回来,我就带你离开!”等庭院安静下来,公孙宇急急忙忙拥着地上的人爬起来。 “嗯!” 那柳姨娘反应倒是也快,快口答应下来,就冲进屋子里去收拾细软,之前将佃户票子兑回来的银票就放在公孙宇的里屋。 见她进屋,公孙宇抓紧理好身上的衣衫,出了府吩咐府门口的侍卫两声,便让车夫架快车赶去周祁炎的府上。 见他匆匆赶来,周祁炎十分不满,“不是让你这段时日别往本宫这跑吗?” “殿下,出事了!” 公孙宇也不含糊,直接就朝他跪下领罪。 “张氏的事本宫听说了,你也实在太冲动了,她怎么说也是你的正室,你为了一个妾室这样待正室,始终会引起张氏娘家的不满,在父皇面前告你两句也正常。”周祁炎抚摸手里的玉白珠子,只睨了他一眼便收回眼眸。 “不是这个!”公孙宇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