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什么时候,是你们说了算了?散了,散了!” 有他开口说话,加上他家里三个孩子,一个举人一个秀才,还有一个读书的,说话很有分量,何况他说的也对,一帮农人知道什么? 灰溜溜的散了,温润这才能得以返家。 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刘三儿一身新衣服的站在门口:“东家。” “刘三哥,我可能在家住一段时间。”温润要等许攸回来,起码这重阳节是要在家过了。 “好啊,那太好了,正好要收租了。”刘三儿觉得这是好事儿,去年他们就没回来,收租都是刘三儿自己主持的,他们回来就过了个年,看账本也是翻了一遍,说没问题,就完事了。 虽然刘三儿没贪污什么,可他就是觉得心里没底儿。 现在温润回来乐意主持收租的事情,他巴不得省点事儿呢。 温润回了老家,带着两位弟弟,在第二天就去上坟烧纸,给先人们汇报了一下他们的孩子出息了,两个举人! 温润跪在那里,腰板儿挺得溜直儿:“温润对得起老王家列祖列宗了!” 王瑾抱着父母的墓碑,哭的哇哇的,一点没有举人老爷的风采。 说起来,他还不如王珏,起码王珏有个亲哥哥,他呢? 什么都没有。 要不是哥夫心善,堂哥照顾,他还不知道活成什么样呢! 现在是一位举人了,哥夫又给他置办了两个宅子,名下一百亩地租赁出去的,还有七八百两银子的存款。 这样的身价,足够他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 他已经无所求了。 就是抱着父母的墓碑,哭一哭,这是最后一次哭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伯父伯母地下有知,肯定安心。”温润知道王瑾的心思,这孩子也是个苦的,温润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大了。” “哥夫,最后一次哭了。”王瑾眼泪叭嚓的道:“弟弟就最后一次哭一把,以后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以后只流血流汗,不流泪。” “好,不流泪。”温润给他擦了擦眼泪:“好了,不哭了。” 这是王瑾最后一次,抱着父母的墓碑哭,以后他果然是只流汗流血,没有流过眼泪。 祭拜过了,回到家里,又摆了一次流水席。 庆祝一番,请大家伙儿吃饭。 而其他三家也是如此,温润请客的第二天,就杨大叔请客,他家紧挨着王家,厨子都是王家借来的,就食材是自己买的,桌椅板凳都是老王家暂借的,后头其他两家也是如此,谁家都没那么多的桌椅板凳和餐具啊。 “这道红烧狮子头,是不是昨天吃过的那个口味?” “好像是啊!” “这道干炸小鱼,好像也是昨天的那个口味呢?” 张大爷在一边小声的呵斥:“什么好像?就是一个厨子做的,不过昨天老王家没做红烧肘子,他们家做的是东坡肘子,这道红烧肘子挺好吃,咬得动。” 老头儿别看上了年纪垭口不好了,可依然爱吃大肘子。 现在一上桌子,还是直奔肉菜的习惯。 等到热闹过了,这群举人们在村里待着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打发弟弟学生们先自己回去府城,他在家就算是主持一下收租吧。 还给王珺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要在家等许攸,见一面,许攸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