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温润一直跟他们在一起的来着,什么时候攀附上了新来的县令了? “我也不知道啊!”温润一摊手:“我到时候问问,或许是不经意间的有过交集吧?” 他得想一个好的理由。 “或许是在府城遇到的吧?”许攸猜测了一下,那个时候他们考试,其实一团乱的,谁知道温润是哪儿,获得了青睐呢? 喝茶也只是个借口,在茶楼谈论了一下午,也没谈论出一个有用的主意,不得不就这么散了,温润跟着许攸回到了许家。 第二天许攸跟温润出门,许攸是要采购一点纸张,挑一点书本。 温润除了要买竹纸之外,还要去找工程队,去年的那一队就不错,找他们给他将私塾盖起来。 温润设计的私塾,其实就跟个小学校似的,虽然大体上来说不会出格,但是该有一些健身器材他还是要有的,另外就是他想上哪儿弄点弓箭什么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学生是个脆皮。 没有一副好身板子,如何能熬得过科举? 还有,不能只学文,数学和体育也必须要跟上。 他的事情太多了,不可能留在这里,光顾着跟一群人瞎起哄。 而且他觉得吧,这县城可能不太消停了,他就离开吧! 采购了一上午,中午在许家用了饭之后,温润就提出告辞了。 许攸有些惊讶:“你不去县衙拜访一下县令大人了?” “不去了。”温润摇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可当心一些,那李县丞你也说了,不是个好的,许家就是个大户,别瞎掺和了,老实的去书院苦读,别忘了,明年可是要乡试。” “我知道了。”许攸道:“我家也是老实本分的人家。” 许家可不是那种脑子进水了的人家,听了温润的话,等温润离开之后,许攸就收拾书本,去了书院苦读。 许家则是开始张罗春耕事宜。 对县城政治圈的那点风雨,是一点都不关心。 温润是带着一群建筑的匠人们回到了莲花坳。 这次他们家有住的地方了,不用让匠人们去村民家中找住宿啦。 当然,活儿肯定干的更快了一些。 温润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去了村长家。 “新来的县令大人,可是个不好相与的,张大爷你可要心里有数。”温润是来看看村长,顺便跟他商量一下,以后怎么面对新的县令大人。 张大爷已经叹了口气了,听了这话之后,更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才开春,还没等要种地呢,就有马里长来传话了,让我们后天去县衙,有事情吩咐。” “后天?”温润一愣:“这么快,就要出手了?” “我听说,好像是李县丞召集我们。”张大爷道:“可不管是李县丞还是辛县令,我们都无法拒绝。” 他们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谁喊他们去,他们都得到。 “那您老去了,就装聋做哑,有什么劳役啊,赋税的,都在我这里,跟咱们没关系。”温润想了想,也就这几样能跟村里头有关,其他的应该没什么了。 毕竟整个莲花坳都是挂在温润的名下。 “行!”张大爷一咬牙:“我就当自己是聋哑了!” 都把温润逗笑了:“我这正好还有事儿呢,家里的私塾还没盖好,今年正好叫了人来盖,村里头谁家没事,可以去帮忙,就当是劳役了。” 劳役么,不就是干活儿吗? 他给算做劳役,挺好的。 “这算什么劳役啊?”张大爷也笑了:“就那么几间房子,还劳役呢?就当是全村人给子孙后代留下点阴德好了,全村人一起去帮忙,几天就弄好,你这是给了全村人一个希望啊,别的不说,劳役秋天的时候再用,这个就不算了。” 全村人一共才几个娃子啊?都在人老王家那里上学,束脩什么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每天在那里连吃带喝的,恐怕都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