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殿下敢在着镇国公主府里对我动手吗?” 赵妙攥着手指,不说话了。 宋乐仪笑了笑,缓缓伸手,逐渐从背后露出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木棍,她软声道:“我没你那么狠,动辄下毒要人性命,只想活动一下筋骨。” 赵妙已然猜到了她的意图,神色扭曲的咬牙道:“你敢!” “有我宋乐仪不敢做的事么?”银红衣裙的小姑娘扯着嘴角嗤笑一声,拎了拎手中棍子,好言劝道:“殿下一会莫要叫。” 她顿了顿:“不然被人瞧见,怪丢人的。” 赵妙深呼吸一口气,显然母亲的告诫反复正在耳边徘徊,她挪了一下脚步,转身就跑。 比起宋乐仪来,她显然跑的不够快,没三两步就被追上,而后小姑娘拎着棍子朝着她腹部就是一棒。 赵妙闷哼出声,捂着肚子摔靠在廊柱上,她半抵着头看向宋乐仪的表情狠恶:“宋乐仪,你是在找死!” 闻言,宋乐仪笑出了声,脆如银铃:“怎么现在还只会放狠话呢?” 也不知她一个养在深宫的高门贵女,从哪里学来的一些不入流的打架姿势,棍棍打在人的痛穴上,下手又是极重。 没两下,赵妙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拼命躲蹿,直到后来连躲蹿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乐仪望着半躺在地上咬唇忍着不痛吟的赵妙,笑的愈发开怀,扬臂将手中棍子扔了好远,温声提醒:“殿下,棍子留给你当做纪念,晚上还要记得好好抹药膏才是。” 说完,她转身步伐轻快的走了,只留下赵妙仰头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阴狠。 一向孤高清冷的赵妙,在母亲寿宴这一天,在镇国公主府里,不仅被人打得浑身青紫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只能将苦水往肚子里咽,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 赵元敏望着神情愉快的宋乐仪,忍不住问:“你刚刚去干什么啦?” “去找赵妙了。”宋乐仪靠近她耳边,半捂着嘴巴小声道,“拎着棍子把她打了一顿。” “啊?” 赵元敏目瞪口呆,浅琥珀色的眼里尽是震惊,纤长的睫毛眨了又眨,这才软糯道:“夷安…你好厉害。” 原来,还可以这样么。 …… 寿宴结束后,柳氏回府连忙叫了大夫诊脉,等听到大夫说身体一切安好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许是不信,还反复确认了几遍方才放大夫离开。 她就知道,安平公主怎么可能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在醒酒汤里动手脚,如此一想,柳氏心中愈发怨恨起夷安郡主来。 她不过是劝她喝碗醒酒汤而已。 夤夜,柳氏忽然腹中绞痛,她一边喊着守夜的丫鬟,一边弓着背伸手揉着腹部,却翻江倒海般愈发刺痛,直到后门骤然失守,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在床榻,才觉得腹中疼痛逐渐散去。 刚刚进门得丫鬟被被这难闻得气息熏得险些干呕出声,柳氏面色似火烧又似黑炭,还不等舒服片刻,熟悉的疼痛又席卷而来。 折腾一夜,第二天天亮时,柳氏眼下乌青,虚弱得靠在床上,浑身得力气都抽空,一动也不动。 等身体稍微好了一点,柳氏上了妆粉,一副我见犹怜得模样,跑到宣平侯那里哭哭啼啼的告状,想着让侯爷去参夷安郡主或是安平公主一本,她也不算白吃这苦。 宣平侯耐着性子问她发生了什么,柳氏怎么可能把昨夜得丑态告诉他,只一个劲儿得的掉眼泪,宣平侯听了半天,原来时被逼着喝了一碗醒酒汤的缘故,他拍了拍妻子得背,温声道:“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