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后,都面面相觑,却不敢言。 再看后面回来的太监和宫女手里,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件,和金银财宝,一点都扯不上关系。 发窘,尴尬,甚至害怕,让她们迅速挤成一团。 景昭阳谁也不看,他就死死盯住跪在地上的那抹浅粉身影。 脸上赫然的巴掌印,还有被踩踏过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背。 顿时气的眼眶发红,直接拿了最近侍卫腰间的刀,对着离他最近的嫔妃,狠狠刺去。 嫔妃毫无声息,歪倒一侧,香消玉殒。 其他嫔妃捂嘴不敢叫,纷纷朝皇后身后躲去。 皇后更是吓得面色如土,嘴里却依然硬气十足,“你···你····景昭阳,你敢!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要为这么个玩意儿和我翻脸吗?” 这话更加激怒他,皇后他不能随便杀,可他可以打。 扔下刀,直接巴掌过去,扇的皇后鬓乱钗落,觉得不解气,死死掐住她脖颈,目眦欲裂,“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后?你有没有半分宽容之心?我对你处处珍重,你就是这样对待朕的妃子? 你若心怀嫉妒,就不该当这个皇后!” 皇后白眼往上翻,嘴里嗯嗯,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大太监和侍卫长一见情形不好,赶紧双双跪下,哀声连连,“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景昭阳还是不放手,双掌死死掐住身体已经往下滑的皇后,眼眶红殷。 唐棠并不想闹出人命,她赶紧起来,去拽扯景昭阳的手,“住手,蛐蛐儿,你这是不想江山永固了?皇后有事,国祚难安啊。” 景昭阳在那声被叫的小名儿中,总算松开手掌。 也不顾周围有人,直接去微微颤抖的手,去抚摸唐棠那道已经渗血的手指印。 嘴里呢喃,“都怪朕,都怪朕,要不是朕太过纵容她,她也不会这么有恃无恐。”眼底闪过狠戾,景昭阳伸直腰背,转脸冷凛吩咐,“来人,皇后发急患,需要卧床休息。一言堂从今日起,由禁卫军看管,不得有误。 其他嫔妃,关门反省三个月,谁要是偷偷出来,朕不怕再死一个。” 噤若寒蝉的妃嫔们,挤在一处,连呼吸都怕被听到。 侍卫们,把正在张口大呼吸的皇后围在中间。 皇后想要说话,可喉咙撕痛,咿呀间,说不出一个字。 其他嫔妃,也全都被侍卫们赶回去,关门闭户反省。 这场闹剧的结果,是景昭阳宣布提前散朝,亲自整理扔在地上的手稿。 唐棠身疲力竭,被绣球喂了点温水,便闭眼休憩。 景昭阳盯着那张手稿,还有下面的注释,久久不愿移开眼。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