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宫出来的。” 初涉江湖,他们就知道紫微宫在道门中不可撼动的地位,当朝国师就是紫微真人,两人既是道士,干脆扯了大旗,假称自己是紫微宫的。 既然师父真与紫微宫有关联,以后这谎话便不能再说了。 问出了金钱的来历,反而牵出更大的疑团,师父十多年来,从没有一字半句提起过紫微宫。 “说不准……跟萧真人是师兄弟。” 小小巴掌小脸上满是惊诧,师父的气纯正清淡,似山间轻云出岫。而萧真人的气,混沌污浊。 师父这大半辈子,可从来也没像萧真人这么“风光”过。 难得一点爱好就是吃酒,别人吃醉要么躺倒大睡,要么胡撒酒疯,师父是闷头种地,锄头镐头用得比剑还顺手,若不是会道术,就像个乡下汉子。 再看萧真人,白面美须,出门都要穿熏过香的新衣裳,还要带两个徒弟抱剑抱拂尘。 一个师父岂能教出差别这样大的两个徒弟。 两人全没头绪,这才觉得他们对师父知道的根本不多,他从不说自己是什么地方的人,也不说师尊是谁。 小小咬唇道:“纯阳祖师四方大帝,什么大神小神只要到了日子就要拜,可从没拜过师尊,我有一回问师父,师父说不拜也罢。” 谢玄在外心细,在家心粗,亲人之间不费思量,从没想过此中的道理,这样一想,师父说不准还真是叛出教门的。 两人苦思冥想也没头绪,一来师父太穷,二来师父老实巴交,住在乡间也从没跟人红过脸,他能犯什么事呢? 谢玄叼着根草,随嘴一吐,下了定论:“师父一定是给人冤枉的!” 小小一听立刻点头:“师父绝不会干坏事!” 这对师兄妹,虽不知道究竟师父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实话,但一心觉得师父是有苦衷的,不仅有苦衷,还是受人迫害。 怪不得一身道术只敢零零散散的传授给他们,连师承道门都不敢说出来。 小小想到师父委屈了十多年,眼圈一红,就要落泪。 谢玄更是少年气盛:“要是叫我知道是谁冤枉了师父,我宰了他。” 两人互看一眼,脑中能想到只有一个人,萧真人。 乡村小镇也有说书人,讲的是开国之初太祖皇帝身边二十八将的故事,其中就有同门师兄弟相互倾轧。 谢玄和小小去镇上卖野味的时候,总会听上一段,尤其是谢玄,听得津津有味,少年胸中气愤难当,如今想到自己的师父也是被害,急于找出真相。 两人寻个僻静处换上道袍,还由谢玄在前,进观就道:“是萧真人请我们师兄妹来参观法会的。” 知客斜眼看他们,见他们一身破皱道袍,心里不信师父会请这样的人上山。 把小小和谢玄晾在一边,坐了许久的冷板凳,直到午膳时分,才报告给萧真人。 萧真人一听便骂:“混帐,赶紧把人带进来。” 小小和谢玄已经在分吃软饼,等人把他们请进去,与萧真人一道用餐。 萧真人的菜色,比小徒弟们吃的更精致许多,五色豆皮,山间野菜,芋饼儿炸得金黄,配一壶素酒。 他举着牙筷笑问:“山间菜色,粗糙得很,小友在家必吃得比这精致。” 萧真人有意试探,谢玄便道:“我们在家是吃荤的。”这个想瞒也瞒不住,那天清源清正都看见了。 南道北道都是食素为主,但有一种道士是吃荤的,武道。 开国十八将中就有得道高人正阳子,将道门阵法与兵法相融合,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