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们将门推开之后,看着倒在了地上,流了一地鲜血的东建历,和神情疯癫的蔺映之,被吓的当场傻在了那儿! 他们其中一个士兵心中大骇,被吓的浑身发颤,忙跑出了房门,要去通知将军,他一边狂奔着,一边惊恐的大喊出了出声,可惜他还未来到将军旁边,皇宫的大门,便被禁军给踏破了。 今早箫华一道圣旨寄出,道陛下急诏,司徒凌见圣旨上写的急切,没来得及多做调查,便率领手下兵马,匆匆入了皇城,要去救驾,谁知刚入了皇城,便被当做乱臣贼子捉拿,他尚未搞清楚状况,便被箫华一刀斩了人头。 箫华入宫的时候,他身后的将领高举着司徒凌的人头,边骑高头大马,边大喊着叛贼已被诛灭云云,而司徒凌带来救驾的兵马,尽被当做了俘虏,压入了死牢。 东启他们进宫之后,便听到陛下被刺客暗杀,皇后被吓的疯癫,神志不清等消息,他听罢,唇角带着丝清浅的笑意,若不仔细去看,极不易察觉到。 “向外传播消息,就说司徒凌派了刺客,将陛下暗杀了,司徒凌的首级已被取下,乱臣贼子被剿,天下已大安。” “是!属下遵命!” 一切都在按照原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人心被大肆煽动,百姓愚昧,听风便是雨,也信了东启命人向外传播的话,偶有人提出疑问,道‘司徒凌前去皇宫的真正目的,是否真如太子所言?其中是否还有蹊跷?’都会被东启手下的人带头,群起而攻之,久而久而,便没有百姓敢将这话说出口了。 有些百姓对此事心知肚明,但却只能将其藏在心里,不敢拿自己那条性命开玩笑。 陛下遇刺去世,太子登基,本是名正言顺之事,大臣们也在朝堂上议论,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为防东苓动乱,须得让太子立即继位才好。 “摄政王爷既已恢复,又同太子重归于好,需得继续担任摄政王之职,新皇经事少,还能牵制住新皇……” “嘘,朝堂上也不是什么都能说的地方,八皇子和他三叔,手中掌了边疆的兵马,对谁来继位这事有不少话语权,他们也听闻了此事,正快马加鞭,直奔皇城而来,等他们来了,再看看形势罢……” “陛下去世,既还得看八皇子和三王爷的脸色,才能确定新皇,那当初陛下立太子的意义又是什么?” “你迂腐啊!如今正值动荡时期,但凡站错了队,说错半句话,便是万劫不复。你没看到司徒凌什么下场?他就是因为两年前,在修筑运河这件事上,同太子起了冲突,这件事原该落在太子殿下的头上,被他在其中一搅,得了!成了八皇子的了!太子不知从中损了利益……” “只可惜其他皇子都不在皇城,就算快马加鞭赶到了,也没什么用处。除了太子和八皇子以外,那些爷啊,要么就是年幼,要么就是能力太过欠佳,不得人心。九皇子背后有她母亲和整个蔺家撑腰,只可惜年龄太小,太过年幼了,不然这皇位,啧啧啧。” ———— 皇宫内多处动荡,大臣们聚在大殿内议事,蔺孔明在局面暂且稳住之后,便带着赵栀离了皇宫,直朝司徒家而去。 赵栀背对着蔺孔明,上半个身子瘫在了马背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去干嘛?” “我听闻司徒咏以前欺辱过你?” “他爹爹被砍了脑袋,他们一家子也全乱了套,府内管事的那些男丁,全都掉了脑袋,剩下的一些小辈,都被流放到了各处,女眷也全充了军妓,年老的女眷被就地斩了,府内血流成河……他们府内不定得吓人成什么样,我……我害怕。” “瞧你怂的,我都不想说我认识你。” 蔺孔明一脸的嫌弃,伸出了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就是害怕,你拿我怎么样……” “丫头是不是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你以为八皇子和东子安他老爹是吃素的?过不了几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才算血流成河,成王败寇,若是东启赢了,他才能顺利登基呢。” “若是输了呢?” “额……” 蔺孔明想了一想,伸出了修长的手指,在赵栀面前轻轻晃了晃:“团灭!” “我……我们团灭?” “嗤,老子又不是预言家,箫华会给人算命,明儿找他去。” “哦,我不要去司徒府……” 赵栀懒懒的趴着,就算蔺孔明捏她的小肉爪,她也不起来。 “放心,司徒府已经被抄家过了,该死的都死了,尸首都被拖走了,地上的血也被洒了石灰,现今还在司徒府内的,只剩下一些充当军妓的女眷,还没来得及被送走了。” “司徒咏也在其中吗?” “大概也许八成。”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