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人的耳膜。 白桦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一脸嫌弃道:“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过了一会, 白桦才从短暂性的失聪中找回了失而复得的听力。 只听白桦缓缓说道:“因为你们, 立了契据。” 白桦将每一个字都咬得十分坚定, 透着不容置喙的态度。 前几日, 牛婶和马婶主动脱离小饭桌时, 白桦便让二人立下了以后不再来往的契据,违反契据的代价是二人自掘祖坟、五马分尸。 换言之, 契据已立,即便二人有心不想遵守, 白桦也会从中推波助澜, 让她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马婶听到契据二字, 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 忽然心虚地低下了头, 只是一个劲偷偷往牛婶的方向瞅,想看看牛婶有没有应对的办法。 姜,自然还是老的辣。 牛婶没有马婶那般怯懦, 被白桦的两句话就给吓住。 只见牛婶不甚在意地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笑道:“白姑娘言重了。我们不过途径此处, 逗留片刻而已,即便是告到青天大老爷那里, 也不会因此对我们治罪的。” 这话在理。 契据上只是约定牛婶、马婶二人不得再与小饭桌的众人来往,如今二人只是站在门口按兵不动,并没有任何实际可以状告的行动。 因此白桦想以契据相逼,理由尚且不足。 倒是让这牛婶钻了空子。 白桦不进反退,轻笑道:“既然两位婶子今日这么愿意站在门口当门童,那这个地就让给你们站岗。我呢,今日的活也算是做完了,二位爱站多久站多久,请自便。” 前一秒,白桦面不改色地将食盒递给刘尚,让他去送给和他同病相怜的兄弟们,走的时候附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后一秒,白桦就全当眼前没这两人一般,旁若无人的将门落锁,动作上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只见白桦锁好了门,就驾驴车离开了。 直把牛婶和马婶恼得一头雾水。一时之间,二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若是这就走了,此趟岂不是白来一趟,偷师没有偷到,还没让白桦的生意受任何影响。若是这都不走,岂不是真如白桦所说,站在这里给小饭桌当门童? 正当两人还在犹豫之际,突然见到方才接过食盒的刘尚,没走出去多远,突然绊了一跤,摔了个仰面朝天。至于刘尚原本抱在怀里的食盒,也有一个不幸摔开了盒,让里面的雪花酥沾染上了路面上的尘土。 牛婶和马婶都是爱看热闹的,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投了过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