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觉得不对劲。 明明不是沈南征打晕的,沈南征怎么会这么积极?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先去打饭。 谁知刚走出门口就遇见匆匆赶来的霍首长。 他敬礼敬了一半,“首长”两个字还没喊出来霍军平先开口:“人呢,在哪儿?” 阮良则立正敬礼,“报告首长,南征带景越去看病!” 霍军平顺口问:“去哪儿?” “我不知道。”阮良则多了个心眼,没有直接说。 霍军平看了看院子没进去,转身离开。 他还是比较放心沈南征的,来这一趟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不明真相的阮良则悄悄抹了一把汗。 温然听到声音出来,门口已经没人。 直到阮良则过来送饭,才有提起霍首长来过的事。 温然倒是无所谓,反正出不了大问题。 沈南征很晚才回来,温然给他留了饭。 他没马上吃,等温然坐好后才说:“景越的病,还得你治!” 温然一怔,“什么意思,师父他怎么了?” 沈南征忙解释:“你先别急,严老只是暂时做不了针灸。” “什么症状,你一次性说清楚!” 温然回想了下前世,前世严老也没有生过严重的病,这一世顺风顺水了,按说应该更能避免。 沈南征一五一十地说:“严老那天倒水的时候摔了腿,不过我看他现在也手抖的厉害,拿针都是个事儿!” “摔了腿?”温然蹙眉,“满月宴没来就是因为摔了?” “嗯,现在好多了,就是不能乱动。”沈南征又说,“严老给他把过脉,跟你说得分毫不差,让你给他治,这里有严老写的方子。” 他拿出来一张纸,纸上写得都是他不太懂的穴位。 温然看了一眼,上边的穴位跟她想的一样。 她收起来说:“霍景越这病一时半会儿要不了命,明天我先去看看师父。” “后天吧,后天我有时间!”沈南征明天正好有事。 温然摇摇头,“不,不用你跟着,我自己去。” “那让小马开车!”沈南征不得已让步。 温然没有再拒绝。 目前的生活已经跟前世千差万别,谁有个什么意外也就不稀奇了! 第二天,她收拾了下先去看严老。 伤筋动骨一百天,严老的腿已经接上,好好休养就行。 就是这手抖…… 温然把了把脉问:“师父,你这手抖多久了?” 没多久,我已经配了药调理,你再给我扎几针!”严老紧接着报了几个穴位。 严老的儿子严海宽在旁边看着。 他也都懂医术,但只是略懂,小时候太调皮,没有好好学。 长大了又四处闯荡,耽误了学习。 针灸这一块还没来及细学,就出了这种状况。 看着温然熟练地用针,他才后悔自己没有努力。 不然也就不用麻烦别人给老爹治病,自己就能搞定。 他认为温然有一部分天赋在,还有一部分就是因为努力,人家都有这么好的生活条件了还在不断学习,他也没理由再偷懒,更加强了好好学习医术的决心。 温然给严老针灸完,严老的手抖得不再像之前那么明显。 但也不代表好利索了,还要再养一段时间,定时针灸。 药也要继续吃,内外兼治效果最好。 她又跟严老聊了聊霍景越的病,只针灸也不行,还要加上食疗。 商量出一个最好的方案,她才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