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萧睿永远忘不了他看着自己丈夫盯着那个omega被标记的腺体眼眶泛红的模样—— ——这其实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 后果便是那个灰眸omega的伴侣面色阴沉拿外套挡住他丈夫的视线,随后当着他的面,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当着他的面对那个omega进行标记。 灰眸omega又惊又娇的叫了一声,哼唧着缠上爱人的脖颈,被他的伴侣抱出了门。 乔萧睿体会过这种感受,自然也就看懂了他丈夫在那一刻从眼底忽然升起的绝望。 那种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看着自己所爱的人跟别人站在一起时的无助,以及痛彻心扉的悲怆。 乔萧睿不怪他。 毕竟自己的心脏里那块最干净柔软的地方也有了别人。 他和他的丈夫相敬如宾,他和他的丈夫互相尊重,他和他的丈夫……将会是彼此余生中走得最近的陌生人。 那个alpha和他一样,哪怕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却还是凭着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拗劲儿坚持。 哪怕自己会因此被扎的鲜血淋漓。 他们都是注定得不到,只配站在山脚抬起头仰望自己信仰的蝼蚁。 “说来好笑,”他自嘲似的道,“您注意到了吗?我直到现在都没有被标记。” 也不知道是该憎恨还是该感谢那个所谓的丈夫。 时玖凛愕然,下意识问道:“那发情期……?” 这话刚说出口,连时玖凛自己都觉得太失礼了些。 他又不是没经历过那种身体里电流肆意横冲直撞,敏感部位空虚发烫,痛苦到极致却又无法疏解的感受。 还能怎么办,要么靠抑制剂,要么靠自己咬牙硬扛。 时玖凛喉结微动,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安慰他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他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安慰。 他知道自己注定无法给出乔萧睿希望的答案。 他的身体已经被江池渊从头到尾玩透了,脏到极致,就连骨子里都透着本不该属于alpha的媚俗。 他的所有情感都用在了江池渊身上,自身只剩下了一个干枯腐朽的躯壳,脆弱到似乎一捅就破。 他早就失去了去爱别人的资格。 而对他而言,只要是被爱,就不可避免的会辜负。那些或小心翼翼,或大胆炙热的爱恋他承担不起,自然也无法回应。 乔萧睿鼓足了勇气才敢直视时玖凛眼睛,装作随口一问的模样道:“那您呢?您怎么会在这?” 时玖凛仓皇移开视线。 江池渊之前掌权时尚且可以命令组织内的人控制乔萧睿,不让他靠近自己。现在他变成了那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