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停留在想一想的阶段上了。 他抬手捂住被咬出血的腺体,极其认真的看着时玖凛眼睛:“你到底为什么要回来?” 他最开始以为时玖凛只是单纯为了亲手索他的命好偿还那三年的生不如死。 可这么多天来除了类似于小打小闹咬他两口或是故意碰他伤口外好像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那是为了白曦? 也不对吧。 江池渊扪心自问,倘若是自己,怕是早就把伤害爱人的仇家一枪崩死在坟头了。 那是因为什么? 他是真的只是单纯好奇,用不掺杂一丝杂质的探究目光看时玖凛。 却不料对方跟被他刺激到了似的,冲上来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拳,嘶吼的模样像一只发狂理智全无的野兽。 “是,我犯贱,我他妈专门回来敞开腿让你*,你他妈开心了吗?!” 江池渊被他这继而连三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心里憋火,本想还手,最起码让他知道就算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却又意外窥见他眼睛里的水雾。 哭了? 他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被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急忙抓住时玖凛的肩膀关切道:“怎么了?” 时玖凛压抑的情绪在闻到他腺体附近夹杂着刚刚被自己咬出来的血腥味和信息素糅合的味道时终于找到了裂缝。 他低着头,江池渊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抖,看见有在月光下晶莹的泪水顺着鼻梁骨蜿蜒滑落。 “你满意了吗,江池渊。我的身体已经被你*惯了,甚至就算是洗了标记也依旧会在想起你时出现发情期的症状……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把我放走也只是为了让我明白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是吧?!!” 后面这些话多多少少带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他明明知道如果他不回去,江池渊很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死在那间照不进太阳的仓库,又哪来的闲心去想如何控制他。 江池渊嘴唇发白,并没有辩解。 他一直都不觉得那三年来自己对时玖凛做的那些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甚至还在隐隐庆幸——得亏最后活着的是他,站在时玖凛身旁的是他,他可以尽自己最大努力徇私舞弊来保护时玖凛。 这样的他,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着去道歉的。 可在这一刻,他看着时玖凛鼻尖的泪珠,心底说不出来的滋味。 像是整颗心脏都被拧成了一团,让他喘不过来气。 他抱住时玖凛,在他脖颈间落下无数细碎的吻,像是无意识的机器,只知道机械性的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他为什么道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