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别人伸出爪牙。 无可救药。 时玖凛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偏向外人。 但那又如何? 总比他疯狗乱咬人来的要好。 殷红细小的血珠从伤口处渗出,晕染出一抹极其艳丽的色彩。 像极了以前被主人打上烙印的奴隶。 时玖凛哭到喘不上来气,疼痛感侵蚀骨髓。他后背起了一身冷汗,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被江池渊轻轻撩拨了几下:“记住这次的疼,再有下次的话……” 他飞快的在时玖凛身下某个部位掐了一把,温声道:“穿刺的位置可就要变了哦。” 时玖凛瞬间噤若寒蝉,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伤口极小,如若不仔细看的话倒是也看不太出来。 可疼痛不曾减弱半分。 另一侧穿刺完成的倒是格外快,江池渊没有再刻意停留,那根针迅速穿透看似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红点。 “呜啊!!” 比起疼痛而言,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铺天盖地朝他涌来的羞耻感。 他吊着一口气,努力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冷静一些…… 江池渊帮他解开绳子,轻轻抱住浑身颤抖的他安慰:“没事了,这不是结束了吗?别哭。” 时玖凛张大口,猛的咬住江池渊肩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哪怕是尝到血腥味也没松口。 江池渊到抽一口凉气,神情不虞,却没有选择直接给他一个耳光逼他松口。 只是将手缓缓移到他胸前,随后猛的掐住那一点。 “啊!!!” 时玖凛瞬间松了牙齿,血丝牵连,他却已然顾不上那么多,像一条被打怕了的狗一般连滚带爬摔下床,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江池渊微笑,将鞭子对折,猛地甩向在角落处恨不得将自己身体全部埋进阴暗地的那个人。 —— “肩膀打开,把胸挺起来。怎么,连正常走路都不会了?”江池渊挑眉,拿起戒尺在他胸口处狠狠打了一下,正好击中他本就敏感脆弱的那两点。 时玖凛咬牙,好不容易才遏制住失声尖叫的冲动,眼眶湿润,却没有掉出一颗眼泪:“是,先生。” 有意思。 江池渊能感知到他的克制隐忍,只觉得好笑。 他现在甚至不需要怎么刻意命令时玖凛在被他蹂躏时发出声音,只要趁他不备用力掐一下胸口凸起处,便能听到他失控,尖叫着哭出声。 衣冠楚楚下隐藏着红肿的乳尖,布料摩擦会让那两点充.血,逐渐挺立,直至撑起那块布料,看起来淫.乱至极。 他有什么好装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