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复成了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他所谓的抛下自尊心只是对江池渊,只要他下令无论是多么过分的事自己也会照做—— ——但这并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他踩在脚底。 江池渊哪怕是不回头也能猜到他们直接发生了什么冲突,一时间只觉得好笑。 一条跌落泥潭的狗竟然也有傲气。 是了,他本就是一个谁也瞧不上的人。 他知道,时玖凛对他的顺从也不过是因为被打怕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能让时玖凛发自内心的臣服。 无所谓,他的心在哪不重要,有时看他如何绞尽脑汁设计勾引自己也蛮有意思的。 他转身,在众目睽睽下给了他一耳光。 时玖凛的内心格外平静,也没有顾身后人诧异的唏嘘声,低头对江池渊轻声道:“抱歉。” 因为他对其他人的不敬。 反正江池渊早就想把他脸面扒个精光了不是吗? 他抬头,讨好似的主动揽住江池渊胳膊,亲昵至极。 “我怎么教你的?” 江池渊却并不领情,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仰起头,嗓音淡漠。 时玖凛睫毛轻轻翕动,浅色瞳眸在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射下宛若一颗清澈透亮的玻璃珠。 他声音毫无起伏,像是一台在朗诵课文的机器:“要对外人保持礼貌,不能随意冒犯他人。” 他刻意省略了前面的半句话。 是那时江池渊拎着鞭子,踩着他的脊柱一字一顿道:“你现在这样和一条狗也没什么区别了吧?那还在别人面前装什么清高,狗就要有狗的自觉……” 时玖凛的声音并不算小,最起码那些人绝对能听的一清二楚。 啊哈,真是的。 他闭上眼睛,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江池渊这样完全是多此一举。 他那点尊严不是早就被连血带肉撕下来了吗? 江池渊对他的控制欲强到恨不得把他胸腔内的心脏牢牢攥在掌心,好像每一次呼吸都要经过他的同意似的。 他轻笑,睁眼直视江池渊,用只有对方才能听到的声音反问道:“这样您满意了吗?” 还没等江池渊回话,他便抬起头微微踮脚主动去碰对方嘴唇,声音带着浓厚的撒娇意味:“疼……” 江池渊对此见怪不怪。 时玖凛最近不是洗完澡后不穿衣服往他眼前乱窜就是刻意坐在他大腿上嗲着嗓子撒娇,勾起火后又露怯想逃,非要逼他把人按在床上才肯罢休。 也不知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想给他们看活春宫?”江池渊面露无奈,伸手弹了一下时玖凛的额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