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不是给他捧得太高了,我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从小听着相声长大的,这种水平的贯口/活儿我们这里的小孩子都能说,吹成专业水平是不是过了? 深谙先扬后抑之道,肯定了对方在业余里面算是不错,又搬出自己资深听众的身份,把其他人的夸夸认定为抬得太高,毕竟他们这样的资深票友才有鉴赏水平,别的人都听不出好赖,乱夸罢了。 …… 说什么的都有,陈铃看着这刷刷上涨的评论量和新增粉丝,喜不自胜,转头问布朗尼:“我听说微博上被骂多了平台还会给分钱来着。” 布朗尼无语:“不是被骂多了会分钱,是平台有广告共享计划,流量大了会给加入计划的博主分钱。” “那都一样,”陈铃开始算,“这么多人骂我,算上上次的,那不是赚大发了?怪不得天天有人发些乱七八糟找骂的东西,我感觉我找到致富的道路了。上次人家骂我,我还有点儿小伤心,现在我已经无坚不摧,希望多来点人骂我。” “醒醒,我们没加入这个计划,被骂了也分不到钱,”布朗尼帮着陈铃把直播用的设备调整好了,退到了一边,“来吧,开始你的表演。” 两人因公出差,第二天就回了海城。限定团那边对陈铃这两天的事自然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有这么好的热度当然要立刻蹭,因此运营让陈铃赶紧开个直播随便说点什么,宣传宣传他们那个马上就要解散的团,最好是直接能在直播里卖卖专辑和告别演唱会的票,最后再割一波韭菜。 割韭菜陈铃是不太愿意,但还是得听从安排。 陈铃的直播开得很突然,但因为关注度正高,马上就有不少闲着没事儿到处吃瓜的群众进了直播间。 虽然说得好像只要来个活他就会立刻去干,可实际上他还是要点儿脸,没有办法对着直播说些太豁得出去的话。 于是他说:“谢谢各位捧场,给大家唱唱歌吧。” “刚才不是有评论起哄让我来一个吗?我柳活儿确实可以的,在团里我也是vocal,给大伙儿唱一段我们的新歌吧。” “怎么有人问我知不知道柳活儿是什么啊?”陈铃没说自己学了那么多年相声不知道才有鬼了,只说,“我做过功课的,相声四门功课说学逗唱,唱指的是唱太平歌词,唱别的东西叫学唱,也叫柳活儿,唱就是柳儿,所以我唱流行歌也可以叫使柳活儿,问题不大。” 刚才陈铃评论区里还吵得热火朝天,前几条热评里就在说他就是业务水平拉胯才红不了,不得不搞些剑走偏锋的操作来吸引流量。很多人没看过他舞台,没听过他唱歌,也没真的期待他能唱多好,除了选秀时期就一直追的一小小撮死忠,其他人要么是来看热闹的,要么是来看笑话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