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它的精妙嘛!要不然古人怎么这么热衷于用青铜器呢,这锃光瓦亮的,光是看着,就有种“铁马冰河入梦来”的feel,木头和玉石能比得上? 拿到这东西的第二天,孟昔昭就颠颠的进宫面圣了。 现在他是个六品官,还没有上朝的资格,如果他想见皇帝,除了皇帝召见,就是自己申请进宫了。 好在皇帝对他印象不错,而且他来的也不是那么勤,所以每次过来,皇帝都准他进来了。 孟昔昭一共也没进宫过几回,而他每回进宫来,皇帝身边都有两个宫女给他喂吃食,不远处则坐着几个官方歌姬,也不吹拉弹唱,就这么坐着,估计是等皇帝有兴致了,再一起开工。 ……不愧是昏君。 开国皇帝定的规矩是两日一朝,暴君觉得爹挺好,但是两日一朝太折磨人了,所以改成三日一朝,仁君后来觉得不行,自己爹就是懒,又改回去了,还是两日一朝,而等到了天寿帝这里,他年轻时候还算勤奋,两日一朝,后来有了真爱,乐不思蜀,就改成三日一朝,再后来真爱死了,太过伤心,改成五日一朝。到了如今,五日他都不一定起得来一回,什么时候上朝,全看心情。 然而他来不来的,大臣们都必须得来,哪怕在待漏院里喝上两个时辰的西北风,也得乖乖等着,等到最后,就是内侍的一句陛下身体不适,今日常朝取消。 但是也没人骂街,毕竟都习惯了,叹口气,就去各自的办公场所忙活了。 得到皇帝懒洋洋的一句“让他进来吧”,孟昔昭揉揉脸,带着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进去了。 “陛下!微臣许久不见陛下,心中好是想念啊!” 秦非芒:“……”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习惯陛下身边出了这么一个肉麻的马屁精。 皇帝还是歪着身子,见孟昔昭次数多了,他早就不端着了,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斜看一眼孟昔昭,他问:“你倒是有空来朕这里了?” 孟昔昭一愣,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问罪的意思呢。 接下来,皇帝就解答了他的疑惑:“朕听说,你最近和月氏的使臣往来甚多,还亲自给那使臣制造了一种棋,叫什么大登科,平日里怎么没见你对朕如此殷勤?” 孟昔昭:“……” 难怪大家都说你小心眼呢,就你这心眼,见了分子都得高唱一首呀啦嗦。 他转而笑起来:“陛下,哪个不长眼的在您这嚼微臣的舌根,这人的一对招子,已经可以丢出去喂狗了。” 正在打坐的韩道真:“……” 奇怪,背后怎么突然吹来一阵阴风。 孟昔昭直起腰,十分硬气的拍自己的胸口:“他要是说别的,微臣还不一定能辩驳两句,可要说对陛下忠心,哼,这满朝文武,还真没几个比得上微臣的!陛下有所不知,那大登科,不过是微臣几年前随意思索出来的一个玩意儿,不知陛下有没有玩过,那东西并没有什么难处,玩的不过就是一个乐趣,一个彩头,也就只有月氏人会对它高看一眼了,放在咱们大齐,连垂髫小童都能玩上一玩。这等不入流的东西,微臣怎么会把它进献给陛下呢。” 皇帝想了想,觉得很对。 大登科他也玩了一把,玩完就看出来了,纯粹依靠运气的东西,他今年都三十多岁了,在古代,马上就是能抱孙子的年纪了,他才不喜欢玩这种东西,只是之前见孟昔昭有好东西不想着他,而想着月氏人,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 皇帝也笑起来:“油嘴滑舌,朕派你去鸿胪寺,可不是让你欺负别国使臣的。” 孟昔昭一脸的混不在乎:“不让他们看出来不就行了?反正这些蛮夷之地的使臣,都有些蠢笨,别说英明神武的陛下您,就是咱们最普通的百姓,他们也比不上一根汗毛。” 皇帝顿时哈哈大笑,没错啊,他也是这么想的! 天寿帝自私又自大,他觉得自己文治武功,离千古一帝也就差一指甲盖的距离,同时,他还觉得大齐被他治理的特别好,是独一份的礼仪之邦,其他地方,通通可以用还没开化来形容。 孟昔昭把天寿帝哄的龙颜大悦,看着差不多了,他赶紧弯下腰,顺便仰起脸,以一个上年纪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