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了吧?” “我要,”她眨巴了两下眼睛,“你惯惯我,我都自律那么久了,好不容易有个过年的借口,你让我多吃两口嘛。” 尾音扬起来,他心都是软的,恋恋不舍地蹭了她两下:“那夫人稍后,臣去取来。” “你房间没锁门吧?” “不曾,夫人去就好。” 陈碧渠的房间是仿照昭然殿内寝那一角装修的,从软饰花纹到木材颜色都认真做了还原,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反正宁昭同是一进罗帐里就犯困。 泡咖啡花了点时间,陈碧渠进门来,宁昭同已经冲了个澡出来了。松松垮垮的烟紫色交领窄袖质感软糯,同色的裙裾曳在木地板上,行走间偶尔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衬出一点冰肌玉骨的味道。 散下的长发,湿润的沐浴露香气,衣衫上隐约的湿痕,一点一滴都写着环境的私密。 陈碧渠将食案放下,叫了一声夫人,喉头和心尖一样滚烫。 “辛苦啦陈统领,”她走过来,坐到沙发边上,徒手拈起一个小蛋糕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问他,“你也尝尝。” 尝。 他看着她红唇上沾着的奶油。 嗯……想尝她口中的。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等她放下咖啡杯子就压了过来,从她唇齿里讨了一口咖啡的馥郁和奶油的香甜。她没有反抗,由着他将呼吸探进来,甚至仰着下巴多有迎合。 他吻得越来越深,将她里里外外舔舐得干干净净,甜蜜夹着一点薄荷的清冽味道。他忍不住有些不满足,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察觉到已经让他蹭得有点肿了。 夫人向来、总是、一直都这么干净。 他留下的痕迹,好像一阵风过后就不见了。 “我都让你亲湿了,”她陷在枕头里,气喘吁吁地小声抱怨,“说好是来伺候我吃午饭的……” 早上跟太师折腾久了,现在腿还是酸的。 他忍不住笑,脱掉她的衣服,在雪白的前胸烙下印子:“夫人用下面吃也无妨。” 无妨还是有妨,那得夫人说了才算。 他甚至没耐心将她抱回床上,在沙发上就把她剥得干干净净,打量了一会儿被爱液浸得亮晶晶的外阴,便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坐了上来。 坚硬的阴茎长驱直入,挤开穴里湿漉漉的软肉,严丝合缝地抵到她的最深处。有点太深了,她急喘了一声,含糊叫着吃不下,揽着他的脖子试图把自己撑起来。 性器顶端被紧紧咬着,他稍稍喘着平复太尖锐的快感,按住她的腰逼她坐回来,意思是不肯这么离开。但到底怜惜她含得辛苦,他将她整个搂起来,放平了压到沙发深处,自己则跪在了她腿间。 “啊……”她忍不住叹息,将腰肢放得更软,“潜月,你好烫,唔、好舒服……” 他也觉得她好烫,不仅特别烫还特别湿,缓慢的抽插里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他看见结合处被打湿的毛发和肉缝,阴蒂在其中探头探脑,被蹭出一层醴艳的红色。 他想摸,又顾及着没有洗手。 高潮来得没有平日快,可她觉得现在就很舒服了,滚烫坚硬的性器深深地楔入身体里,磨得穴肉一边流水一边轻微地颤抖:“嗯……好棒、潜月……” 他将她的大腿打得更开,低头吻了一下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裸足,惊得她一下就把脚伸回去了。他没有执着,大手握上她饱满的奶子,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已经在渐渐淡去了。 挺立的乳头被轻轻地揉捻,她敏感得不停地轻颤。察觉到她开始腰腹发紧,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吻她的嘴唇:“夫人。” 她抬起眼睛,里面有湿润的水光,有些模糊:“……夫君。” 他稍稍吸了一口气,想告诉她,她这副模样实在太让人想欺负了:“夫人舒服吗?” “嗯……”他不肯动,她便主动地摇起腰臀,“潜月,很舒服……” 他按住她的腰:“舒服到什么程度?夫人要高潮了吗?” 她脸上微微一烫,咬住嘴唇:“嗯,你插得我好舒服,我马上就要高潮了。”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那夫人想不想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