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肃看着他,不安地吞咽了一下。 “呜、受不了……太快、啊……” 宁瑱愣了一下,而后一下子扔开手里的毛巾,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脸一下子都红到耳根子了。 阿、阿娘!你! 张肃还记得这个女声,属于一个气概从容的漂亮女人,可如今清越的声线裹着满满的情欲声声入耳,还带一点娇声低泣,可怜又放荡。 “郁郁、啊……呜、又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仿佛被火燎了一下飞快移开,宁瑱尴尬地垂下眼,却见张肃宽松的短裤被软软顶出一个包—— 张肃好像察觉到了,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遮住,又意识到自己这反应实在太不打自招了,一时尴尬得脸都僵住了。 宁瑱默默地脱鞋上床,盘腿坐在原地,张肃看他片刻,也动作僵硬地上了床,坐到他旁边拉上被子,姿态端庄得跟打坐似的。 “不要了,饶了我好不好……郁郁、呜、真的不要了……” “太深了、呜、好深……” “啊、啊……” …… 尖尖细细的,饱满滚烫的,呻吟,求饶,哭泣。 却好像不是委屈,而是湿漉漉的满足。 张肃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煎熬,只觉得屁股底下都压着邪火,马上就要把他燎成灰烬了。千奇百怪的东西塞在脑子里,沉沉闷闷的,偶尔一些“狙击手扛干扰训练还缺这一环节”一类的神奇念头还闪过脑海…… 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呼吸一紧。 宁瑱红着一张脸看过来,羞得眼里都是水光,咬了一下血气红润的嘴唇,声线都是颤的:“要、要吗?” ????? 他兄弟对他发出了什么邀请???? 那一瞬估计是鬼神接管了他的意识,他看着对面男人建模一样精致的五官,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接着,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地方。 宁念念很难形容那个夜晚。 平日里以为性格冷清严峻的男人就像被压在雪下的活火山,一旦有了口子就肆意地宣泄自己沸腾的爱欲,热情得几乎要淹没他。 手打不出来就求着他舔,舔完就压着他问能不能进去,等好不容易进去了,还要满足地感叹一句媳妇儿你好紧你真好…… 宁念念羞愤地拍了一下盥洗台的玻璃。 这人真是直男吗?! 张肃听见动静拉开淋浴间的门,眉头微微一蹙:“疼吗?” 宁瑱下意识夹了下屁股,脸色微红:“不、不疼。” “我说手,”张肃有点好笑,直接赤脚走出来,握住他的手腕,“都拍红了。” ……宁瑱脸色更红了。 “又害羞了,”张肃捏了捏他的脸,“当年选拔的时候你还没晒那么黑,一脸红就特别显,他们都笑你跟个娘们儿似的,说你打针都要哭。” 宁瑱强行清了下嗓子:“那你嫌不嫌弃我娘们儿?” “你要真是娘们儿就好了,老子也不用难受那么久,姜哥都跑来问我是不是有心理问题了,”张肃把宁瑱翻过来,压在镜子面前亲了两下,手还很不老实地揉着他的屁股,“他们也没说错,一打针就哭。” “……”宁瑱犹豫了一下,还是诚恳发问,“你是说你是针吗?” 张肃低笑一声,轻轻顶他一下:“现在敢挑我话头了,昨晚怎么求我放过你的?” 这下念念的脸彻底红透了,用力把他推开大步朝外走:“快一点,还要接亲呢!” 接亲的婚车上,当妈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点挂不住脸。而儿子打开车门,脸色微微一红,到底还是安安分分地坐到旁边,一声不吭。 副驾驶的聂郁偏头来看,含笑问宁瑱:“念念昨晚休息得好吗?” “……” 念念低下头,搓了一下衣角。 宁昭同轻咳一声,转过头来:“今天你——你这幅小媳妇儿样是什么意思?” 念念抬起一张红扑扑的脸,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用晋地官话道谢:“儿臣多谢阿娘费心谋划。” ? ??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