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 “聂郁,”他恍惚发觉自己是第一次念出这个名字,“你跟他结婚,他的父母还能帮你带一带孩子。” 结婚,孩子。 她理清逻辑后整个人克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凑上去轻轻啃了他一下:“沉平莛,你是不是也想标榜什么自我牺牲,为了孩子都愿意让我跟别人结婚了。”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没有撤开,眷恋地吻了吻她的唇:“做父母本身就是一种牺牲。” “但我不要牺牲我自己,”她低声道,“沉平莛,我不想成为谁的妻子。” “嗯,所以我一直很遗憾。” “不许遗憾,除了一本结婚证我也没欠你什么吧?” “嗯,所以我也一直很知足。” 她笑,往下缩了一点,他早便洗漱过了,也干脆脱了家居服,从侧面抱住她。 老男人的手不大规矩,她也由着他从腰间探上来,握住丰满的胸乳,摩擦那一点红樱。鼻间温香,手底软玉,虽然知道她喝成这样,自己不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却实在有些按捺不住躁动,俯脸埋进了她的衣领里。 “啊、痒……”她忍不住笑,下意识推他,“你呼吸好烫……” 他按住她的小臂,抬起头来:“哪里痒?” “你说呢?” “嗯?”他把手探下去,掌根揉上她的阴蒂,“这里痒不痒?” 她被揉得轻叫一声,整个人都轻轻拱了一下:“啊、你、你不许说这种话,好羞耻……” 他笑一声,翻身压住她:“要不要?” “想,但是犯困,”她眨眨眼,“要是半途睡着了,你会不会很没面子?” 他微微挑了一下眉,少见的模样,是缺少威仪的亲稔:“是怀疑我这一点自信都没有?” 她闷笑一声,翻身反客为主压住他:“领导辛苦,还是让年轻人多劳累劳累吧。”看后续章节就到:y uzhaiw u h.xy z 难得酒精助兴的机会,她也是真放开了,坐在他身上夹着他上下起伏,脖子上的汗珠在乳沟里汇集流下,色情得要命。雪白的奶子,一点红缨,都随着动作一起跃动。而红唇里好整以暇地吐出轻呻慢吟,黏腻滚烫,让他忍不住抬手握住那一截雪白细瘦的脖子,激动得喉咙都发紧。 “啊、好烫……你怎么、不说话?”她喘得厉害,凑上来轻轻咬他的唇,“嗯?啊、啊……我伺候得不好嘛老板?” 老—— 他又好气又好笑,下身的快感激得他呼吸都不太稳得住:“跟、谁学的?” “能跟谁学?唔、别乱动!”她警告,又笑,“不是这么叫吗?那你教教我?” 他这才明白她在说什么:“还过不去啊?” 她笑,不动了,撑着他的腰腹凑上来:“我就嫉妒嫉妒怎么了?嫉妒也不行?” 他失笑,直接腰上用力把她压到身下,重重地顶了进去:“行,但是要公平。” “轻点……” 她能嫉妒,那他自然也能嫉妒,甚至说起来,他能嫉妒的理由还多得多。 他动作来得狠,刚才又让她骑了挺久,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她绞紧的甬道里射了出来。她满面潮红,还喘得厉害,眼里全是迷离的满足与快慰:“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嗯?”他笑,缓缓退出来,“就那么爽?都说胡话了。” “你说话能不能矜持点儿?”她发出一声轻笑,抬脚轻轻踹他一下,“每次我都觉得、你想让我,死在你床上。” “太夸张了。” “你自己知道。” “不知道,”他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满意地听到她一声惊叫,“不喜欢还是受不了?” “……嗯——” “嗯?” 她若有所思:“是不是选后面一个比较能满足你的自尊心?” “?” 沉平莛轻轻拧她一下,低声笑骂了一句:“真是促狭性子。” 她大笑出声,扑上来亲他:“那也是你惯的!” 陈承平的调任文件下得比想象中还快,第二天宁昭同还没醒呢,一个电话就过来了:“在家吗?” “嗯?”她揉着眼睛往沉平莛怀里钻,“不在家,什么事呀,这么早打电话。” 尾音又娇又软,沉平莛从书里分出一点心神,看了怀里的漂亮女人一眼。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