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来不及了,只在转瞬间,阮欣便感到强烈的失重感,无法控制地前倾,接着“砰”地一声摔在了冰面上。 再接着,芙宁娜和胡桃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背上。 其余人又一次刹不住车,再次叠成一堆。 那维莱特:“……” 钟离:“……” 最后,一群人伤的伤,晕的晕,一个个狼狈地倒在冰面上。 派蒙将竹筐拖了过来,“你们谁要坐?” “谁起不来谁坐。”阮欣气若游丝地说,她动了动手,脸色一变,惊恐道:“快,扶我起来,我被粘在冰上了!” 其余人也动了动,同样发现自?己被粘住了,那维莱特的水元素覆盖在冰面上,很快凝结成冰。 闻言,旁观的散兵、艾尔海森、魈和甘雨赶紧过来帮忙。 “轻点撕!”阮欣哀嚎道:“哎呦喂!” “你活该!”胡桃骂道:“作,使劲儿作!” 阮欣嘴硬道:“哼,你不作,也一样被粘上了!” 胡桃:“呵。” 她不用别人扶,直接使用火元素,一秒就站了起来。 阮欣:“……” 远处,来冰面玩的璃月人越来越多,喧闹的声音驱散了寒意。 “热闹是他们的,”阮欣爬起来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露出了明媚又忧伤的表情?,“我什么也没有?。” 众人:“……” 胡桃忍不住:“你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有?一种刺挠的感觉?” 阮欣:“你不懂,我其实是一个诗人,沙雕只是我的表象,文艺才是我的内核。” 胡桃:“……” 其余人:“……” 胡桃忍着恶心,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突然开?口:“说起来,阮欣,我一直觉得你这个名字取得挺文静的。” “胡桃,我爹妈取名字的时候,我还裹着尿布呢?哪能看出来文静。” “我是说他们希望你能够文静。” 阮欣摇头:“不,我名字的由?来很简单。” “什么?”她好?奇道。 “当时我爹写了好?多个字揉成纸团,让我随便抓阄。” “所以你就抓到了‘欣’字?” “还有?我的姓氏。” “……” “等等,”达达利亚挠了挠头,“姓氏也需要抓吗?一般来说,你们不是随父母姓吗?” “本来我应该和我爹姓的,但?我妈嫌弃他的姓,也不喜欢自?己的姓,就让我随便抓个。” 众人沉默了,真是好?一对?奇葩的夫妻。 “那你父母分别姓什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