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翻过面,轻轻扯动蝴蝶结一边垂下的缎带,红缎一散,白玉又弹了回来。 “阿宁……要做什么?”长秋眼如春水,声音细软,而且那枚玉件也并没有取出来。 “当然是……拆嫁妆了……”严宁笑道,轻轻吹了一口气,长秋抖了一下。 “不、不行,医仙师父说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不能……在里面,会有的……”长秋连忙抬起她抱在怀里用腿制住,别扭道,“今天……阿宁……要我就好了……” “长秋,不会的,你看,明明很想我。”严宁撑起身,握住他轻轻一笑,“而且……你答应我是你要生的。”她又移向那枚羊脂玉做的玉件。 “啊!等等,等等……可我好像真的生不了……阿宁……”长秋垂下眼,真的落了一滴泪,又抬起头,连鼻尖都红了。 他委屈道:“……阿宁会不开心吗?” “嗯?”严宁内心感受到他的难过,没想到他这么当真,甚至还因此落泪,自己不过是口头上欺负他罢了,但他也太可爱了…… “长秋,我真的,喜欢你喜欢的快要不行了……”严宁撑起身,扯过他的脚踝想要摊开他。 “不行不行!”长秋牢记施青栾的嘱咐,抬起膝盖蜷起身。 “不行?”严宁将他的双膝完全叠在身前,落在他大腿后侧,“那这样也可以。” “阿宁!嗯——?” 长秋愣住,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他整个人都被她压在身下,他看向沾了雪花的镜子,脸瞬间涨红,她像跪在身间一般,可明明是她被如此。 “阿宁,真的……”长秋急出了泪,他捂住脸嗫喏,“我、我控制不住……” “长秋,你怎么这么傻,修道的人当然可以避免这种事情……”严宁喘息笑道,“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见过,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时间还很多,而且,这样,你不喜欢吗?” 长秋呼吸再次慌乱,眼神次次移向一旁的镜子。 她低头凑近,“还有,长秋,你倒是提醒了……” 长秋又合不上唇了,他侧过眼睛看向镜子,里面的人发出的声音让他自己都想不到,哭腔中带着高扬的阿宁。因为,严宁使用灵力,前后移动那枚没有任何依靠的玉件。 长秋没有料到自己又陷入了双重境地,外面的,里面的,是他的,但说起来,却都是她的。 他也才在混乱中想明白,医仙师父只是让他悠着点,又没有说不能。 那代表嫁妆的红色缎带还有那枚铃铛,就放在他胸前,铃声颤颤巍巍的响起。极度疯狂之间,长秋听着外面渐起的鞭炮声,又看到面颊绯红的严宁,想到了另外一件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