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荣不屑地冷哼,“傅檐川那点心思以为我不懂?他就是为了拒绝和何家的婚事,故意弄个人来让何家知道,然后主动反悔。” 权叔不敢接话,傅振荣静了片刻突然问:“你觉得这个祁奚是个什么样的人?和檐川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权叔思忖着措词回答:“小祁先生是个很单纯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多心思。” “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单纯的人,越是单纯越是装的,就檐川就吃那一套,和当年那个秦辉一样。” 傅振荣说完又突然问:“秦辉死了有几年了?” “5年了。” 权叔答完,傅振荣就把车门关回去,关门的响声就像是他的不满。 祁奚下午只有一节课,回去才4点,他今天十分高兴,因为傅檐川对他太好了,回来的一路把保温桶当宝贝一样抱着。 他打开门刚换好鞋,见到傅檐川从房间里出来,像是也没有料到他会这么早回来,伫在了原地看着他。 “檐哥!” 他叫着傅檐川跑过去,绕着傅檐川转了一圈,回到傅檐川面前上下地打量。 傅檐川好像是专程来换衣服的,脱下了他平时仿佛铠甲的西装,连头发都放下来了,穿着休闲的昵外套,整个人添了一层温和的气质,虽然还是气场压人。 祁奚终于打量完,满眼欣赏地说:“你怎么这么帅!穿成这样是要去和谁约会?” 傅檐川喉咙里的话压了几遍都没有压下去,他还是说出来,“我去看望一个人,你愿意陪我去吗?” 祁奚没有问是谁,也没有问在哪里,毫不犹豫地回答:“你等我,我去放书包!还有檐哥叫权叔送的爱心午餐!等我!” 傅檐川看着祁奚跑回房间去放书包,可过了半分钟他又背着书出来,把保温桶放到厨房,再回去房间。 来来回回了好几趟,祁奚终于站到了他面前,“走吧。” 祁奚跟傅檐川上了车才问:“檐哥,我们要去看谁?” “到了你就知道。” 傅檐川今天开的是那辆带祁奚去医院的越野车,从市中心开到了比较偏远的城中村区。 这里是城市发展遗留下来的区域,本来曾经属于城市的中心,可是随着新的中心不断偏移,慢慢成了被遗忘的角落,连外来的打工人租房都不会租到这里,留下的只有仿佛也被这个城市遗忘的一群老人。 巷子里的公路早就被岁月冲刷得凹凸不平,车开过去像坐过山车一样,祁奚趴在窗上往外看,有坐在门口的人看到他,他就笑着和人打招呼。 车七弯八拐终于在一处楼房前停下来,祁奚跟着傅檐川下车去,傅檐川转去后备厢拧出了许许多多的生活用品,有米油有肉,还有纸巾洗衣用品。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