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被水环绕的小岛。”邓布利多思索着说,“孤岛。” “孤岛。”她轻轻重复道。 “我仍然认为它不应该是这样,一座孤岛。”邓布利多说,“它应该耸立在崖边观望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眼前这片有些过于清澈。而且,我还认为我们应该有地方在一刻钟之后喝一杯热乎乎的啤酒。” “我不喝啤酒。”罗塞塔说。 “我知道。”邓布利多应道,“当然,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罗塞塔没有理会这句话,她转而问:“你发自内心认为魔法存在吗?” “这个嘛,恐怕确实是存在的。”邓布利多笑道,“啊……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欢,不过它有很多有趣的地方,不是吗?作为目前还没掌握什么神奇魔法的人,我非常好奇它究竟是什么样。”他俏皮地挤了挤眼睛,“可能对你而言,没有魔法比较有意思,是吗?” “为什么你总在暗示我特别擅长魔法,特别有能力。”罗塞塔有点儿厌烦地说,“很明显,我没有。” “好吧,没必要较真儿。”邓布利多说,“走吧,我们去找个能喝啤酒的地方。放心,西里斯在外面等我。” “非常好。”罗塞塔说,“你介不介意让他把他的教子以及他教子的朋友带走?” “他们也是你的朋友,所以,请你忍受他们再多一会儿。”邓布利多摊开双手,“何况西里斯的车……” 罗塞塔哼了一声。西里斯·布莱克那辆卖弄的两门两座跑车。他们赏过岛上景致后便爬回来时的小艇,听着引擎嗡嗡作响,水面被船只割开一道裂痕,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凉丝丝的,罗塞塔眨了眨眼,水珠浸润了睫毛。 回程的路上两个男生换去了后座,罗塞塔开车,赫敏在副驾驶伸手打开电台。还是那个爵士乐电台。她换到了曾经响过几秒的古典乐电台。 斯佩河畔的格兰敦顾名思义,坐落在斯佩河畔,河水宁静闪亮,拉文斯科特宾馆迎来新住客。漂亮的砖石房和因为老派而让人感到安心的装修安抚每一位前来休假的旅客疲倦的心灵,即使这位旅客只开了二十分钟车。 “如果我非常想知道你究竟在和邓布利多讨论什么,有多大的可能你会告诉我?”赫敏下车时问。 “有‘多大的可能’。”罗塞塔回答道,“就有‘多大的可能’。” 赫敏咬了咬牙。“这肯定有问题。虽然肯定说不通……怎么可能呢?他为什么总在暗示——”她顿了一秒,“暗示某些事情似乎是——因为——因为你。” “因为他年逾古稀,脑筋打了死结。”罗塞塔打量着一把布面高背扶手椅,“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