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还真有其事。 李素节索性收了所有表情道:“信在哪。” 李忠反而一转严肃,笑了,“果然,老二是你杀的。” 李素节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再问:“信,在,哪。” 一句一顿,可是李忠完全没有害怕,他只是笑了一声,坐下来,“也许,在你的眼中,皇位,权力,野心,抱负,很重要,你也有自己想法,策略和手段。可是……你不该杀亲兄弟,那你和武则天有什么区别?” 李素节也坐下来,区别在于他坐的地方比较幽暗,黑暗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笼罩了,李忠去一旁缓缓地洗了洗脸,一点点洗净后的脸庞和李治有七八分相似,区别在于,他经历了太多沧桑,如同一块经过岁月打磨的石,略显粗糙,但仍旧充满阳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男子气质。 他的眼神不再混沌,反而散发出沉静而深邃的光芒,像是藏在石头里的宝石见了天日。 “四弟,我可以为你死。但你不能把我……当你的垫脚石,而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去死,你要做到这样,才是国之君。” 李忠说话的眉宇间,仿佛凝聚了这小半生的沧桑,流露出得是一种沉稳的力量,仿佛诉说他默默承受的一切苦难和压力。 “你也不用跟我玩计谋,当然,我也深知,自己别无选择。” 李忠说的让李素节在黑暗中眉头紧锁,稍迟,他从黑暗里悠悠道:“大哥,有句话叫做……观棋不语,看破不说破,你这样,我还怎么跟你说?” “你不用说,我选择了与你合作,信你不用担心,我已经烧了,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唯有这条命……我愿意被你利用,那是因为你李素节的势力应该已经很大,大到,你和父皇联合起来,去对付武则天,我支持你,也是支持父皇,同时,我也只能为你提供了这一次的保护,让你能在这场战争中万一落败,可以脱身,不至于我们四个都……老三你没动他吧?” “……”李素节没说话。 “上金与我们不同,他早早被削去官位与封邑,安置在澧州。你若还对手足……罢了,你眼中没有手足,罢了,罢了。” 李忠本想再说什么,然而作为老大,一个外人眼里只会穿着女装作妖的,他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翻盘的,唯一能做也就是帮助李素节做这一次的阳谋。 “告诉我,需要我配合什么。” 说到这句,李忠着手更衣。 他的柜子推开,门的后面是他自己藏在墙内的衣服,墙是他一块块挖下来的中空,再一块块填上去。 在挖到一半的时候,他的眼神微微发寒,随后把一张纸条塞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