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师兄果然是被害的……师兄……师兄!” 他一声大过一声,以至号啕大哭,而有些本来没吐的,见徐有功上去用手搓了搓脑髓,放在鼻下嗅,也是忍不住出去呕。 殿内,转眼只剩徐有功,霄归骅和古灯。 古灯颤声问,“针……长到多少?” “脑髓受伤的话,大约这么长……”徐有功用手比划,同时,将所有推测全部说出:“恐怕之前,是因为冷冻缘故,脑髓液凝固才没有流出,现下,因热的缘故,还有反复翻动坐起,当然,还有虫子爬过……种种因,相结合,才看到这果……” 徐有功说完,低头一点点去扒开那小小的结痂。 只当手指触碰到古朴大师的头上那一点点细细的针,他明白了古朴大师手上的“线痕”是哪里来的。 只这么一来,就有个奇怪的问题了—— 古朴大师手上怎么会有痕迹? 难道是凶杀者将他的手握着,摁下去?可那样一来,手臂或者手上该有痕迹? 偏偏手上没有…… 盯着古朴大师手上的痕迹,徐有功有个大胆念头划过,不好确认,而古灯大师这时也突然吐起来。 他不是恶心吐,是连咳嗽带吐,又是许多的血,徐有功无空帮他,霄归骅过去帮忙也被推开—— “别……过了病气给你……” 霄归骅说了一句:“无妨。” 继续给他扎针。 徐有功则给古朴大师穿衣。 等穿好衣后,古灯也恢复完了。 霄归骅又给他拿了两粒药丸,“吃了会好一些,对病没用,但提精神气。” 古灯不设防不犹豫,吃下后道:“其实,我检查过师兄的身体,或者说,是我给师兄简单擦了擦……穿衣,我当时看不到伤,才真没想过师兄是被害死……虽然我也觉得奇怪,为何师兄如此冰冷,但……但你知道,我只觉得那是我师兄显了神通,毕竟天气炎热,尸体稍微……就臭了,还好,你来了……那你看,凶手会是谁?” 古灯说时精气神确实好转,有些感激地看了看霄归骅的背影,后者则走出门打水去了。 门外的老师父们这时也走回来,听到徐有功叹气摇头:“暂且不知。” 其实,他略有些清楚,只需要查询其中还有没有其他因素。 “稍等一下。” 徐有功拿出包里的小钳,在古朴大师的戒疤上,摩挲许久后,拔出一条尖头长针! “这样的长针,用来扎脊柱,行刑用,让人变成瘫痪……也可以用来保存全尸。初入时没有太大痛苦……因为极细……但后续就……格外痛苦,大师的面目表情狰狞想必也是如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