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线索全部拼凑在一起,户册团貌记录,人牙婆蓝皮书,元理算数,人皮上的洞,消失的员外和新夫人出现的时间……以及那些“错误的画”。 案发开始到如今,一切若飞雪般点落在徐有功的天灵,清凉,沁骨。 “人不可能都一样……” “但是元理,你又帮我找到了其中原理!” “人,是可以一样的!” 徐有功的一句句,让元理表情愈发的糊涂,“不是,徐有功,老徐,徐大哥,你……这该不是跟我一样犯病了吧?你别吓唬我啊!三哥——三哥你在哪啊!” 元理的大叫止与徐有功的冷眸,“你不就是想让我与你揭开谜底么?” 元理愣了下,好像终于明白一点点:“你在说案子?” 徐有功冷冷旁观许久,也许元理装的实在是太真,以至于他又陷入困境,难道,元理不是派来的?可是,他所说的却……跟他查到的一样。 “也罢。” 审讯元理这件事,徐有功抓不到一点证据,丢下他,余光里看他不断地搓手,顾自走去庭院。 夜晚繁星,长风瑟。 徐有功办案不多也不少,独此案,让他感到某种莫名的无力,他尚且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李素节,只觉胸中有股气郁难平。 他知道那是什么结。 是明知道背后有人在作怪,用的妖魔鬼怪的招数。 可是,他却无法将其绳之以法。 他因此痛苦,郁结。 月色清冷。 霄归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如今案件深入,他实在不想把她卷进来,少有主动走过去,低声道—— “三妹,天一亮,我会结束此案,从此,你爱去哪去哪,别再跟着我。” 霄归骅惊讶,“天亮就……我不走。”反应过来,顿了顿又问:“二哥,已经有证据了?” 徐有功目光沉沉道,“铁证如山。” 霄归骅心中兀得一沉:“那二哥,你这是……在忧心什么。你脸色不好……” 往常,徐有功破案都是眼眸亮如繁星。 可现在的徐有功忧心忡忡,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徐有功摇头,虽然这些白皮背后的真正黑恶是可以吞噬他们的命,如同当初吞了她哥她全家的命,但他对霄归骅什么也没说,只转身走回去。 霄归骅跟回来到几案边,问,“明日何时?” 徐有功看着外面的黑夜,不确定对方是否会让他活着,想了下,从一堆纸中翻找出案件,卷宗一切都列在眼前,这次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对她梳理清楚—— “所有案发时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