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跟凌然较劲了。 但是,想做凌然的病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普通的医生收治病人,一方面是按照自己的武器库的配置来收住院,另一方面,也是看门诊来的是什么病人,急诊转过来的是什么病人,并没有太多可选择的空间。 可在凌然这个级别了,他寻找病人的空间就更多了。别的不说,就肝胆外科收起来的病人,凌然想要就拿走了,贺远征背地里是赞是骂还是哭,都没有什么卵用。 另外,云医这么大的急诊中心,肝胆方面的病人,也是首先要在凌然这里过筛的,需要的时候,凌然甚至可以通过霍主任,给昌西省内的急诊科过个粗筛,同时,自己再通过飞刀连接的各大医院,给他们的普外科和肝胆外科过个粗筛——飞刀对高级医院的医生来说,不仅仅是单纯的收入,还是权力的乡镇,一场上万元的飞刀手术,本身就意味着巨大的声望和认可。 除此以外,凌然通过自己的治疗组,在“快问医生”的网站上,也留有极大的空间,可以用来吸收病人。 到了现在,以凌然三年多来积攒的名气,虽然做不到像那些全国知名的专家们,全国抽水似的吸病人,凌然至少也能做到昌西省内的肝胆外科的绝对权力,以及绝对吸力了。 对医生们来说,这就进入到另一个阶段了,不仅仅是接受病人,选择病人,而且是可以拒绝病人,挑选病人的——所谓的科研,所谓的专长或专家,都是通过这种手段来实现的。 在主治阎医生看来,小戴的病情,其实是不太符合凌然对手术的选择范围的。正因为如此,他才对小凤的迟疑着急不已。 然而,阎医生不好催促小凤。 归根结底,这是件大事,而且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而且,阎医生也不确定凌然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他的武器库扩展了?还是他想要扩展武器库了? 在阎医生的印象里,凌然做这样的晚期肝转移的病例是极少的。当然,哪怕是以最苛刻的标准,阎医生也相信凌然做肝切除手术的能力。 “我想做手术,但我不知道小戴是怎么想的。”小凤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化疗很痛苦的,是吧。” 她当然知道化疗很痛苦,只是想找到一点点额外的支持。 旁边的护士忍不住叹口气,低声道:“你家小戴坚持的好,上一次的化疗,不就坚持下来了吗?” “小戴最怕疼了,他是为了我,才咬牙坚持下来的。”小凤不知想到了什么场景,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迅速的划过脸颊,洒满了衣襟。 “哎,出去说吧。”阎医生抬抬下巴,示意护士带小凤出去。 小凤站了一下,扭头看向阎医生,问:“阎医生,您觉得呢?” 论信任,她显然更信任相对熟悉,而且算是救过老公一命的icu主治医生 阎医生想了想,面带真诚的道:“老实讲,你如果要将老公留在icu,我们固然尽全力救治,但癌症的发展是非常快的,可能几天,可能几十天,最多半年时间。如果你们想再搏一搏,尝试做手术的话,那除非你们去京城,否则,昌西省内,最好的选择,就是凌医生。” 最后一句,他说的不是特情愿,但还是实实在在的讲了出来。 小凤不由惊讶的看向凌然,诧异于凌然的年龄颜值和技术。 不过,小凤并未立即做出决定,而是再次迟疑道:“凌医生,我能问问我家小戴的意见吗?” “可以。”凌然颔首,并不催促。 小凤连忙去到床边,看向老公,并在其耳边细细说明。 小戴仰躺着,眼神渐渐自无神到有神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