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思路做事的想法了。 但是,听到凌然如此痛快的答应下来,凌结粥还是颇感意外:“你说好?” “恩。” “为什么?” “因为我确实会美容针。”凌然三两口就吃光了一碗米饭,想了想,没有继续添饭,而是抹了一把嘴,问:“你有几个病人?” 凌结粥疑惑的看看儿子,再道:“一会就会有一名病人送到,金鹿公司的客户,他们抽一成五,你要是能做,剩下的就全是咱家的。你要是再能做的话,我就再让他们送病人,晚上是旺季来着。” “可以。”凌然答应了一声,又问:“苗医生怎么办?” “有普通的病人给他做的,而且,你又不会天天做,剩下的时间让他做就行了。”凌结粥算的很明白。他的诊所来来去去也很多人了,四六分或者六四分,都是有的谈的,但他得先把自己的诊所给立住了,否则,一旦断了金鹿公司的线,再要接起来就麻烦了。 凌然并没有多想,先去洗澡换衣服,再下楼来,已经是穿上了白大褂。 “小然回来了。” “正好,凌医生,给我推拿一个。” “小然,医院有没有碰上合适的?” 街坊邻居们打着招呼,态度很是自然。 极品驸马 凌然给要求推拿的老大妈做了肩颈推拿,再给老大爷揉了腿,金鹿公司的高端客户就到位了。 是个眼角被打伤的女孩子,画了浓妆,穿短裙,挑剔的看着下沟诊所的旧楼,道:“我做过眼综合,你们能不能做?不能做的话,我就……” “可以。”凌然打断了她的话,问:“有什么过敏症吗?” “啊……没有。”女孩子回答的有些迟疑。 “我先给你做个检查。”凌然说着给她做了头部的体格检查,先是视诊,再是触诊。 女孩子先是被凌然看的脸红,然后就被压的“啊……啊……”的叫了起来。 苗坦生医生安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看得出凌结粥的意思,但他并不想介入。 他知道凌然是在云华医院实习的医学生,也从凌结粥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其子的吹捧,但是,同为医生,苗坦生太知道实习生的水平了。 就让凌结粥碰碰壁,理解一下美容针的难度,再说吧——苗坦生是这么想的,也就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美容针不是什么高端的技能,很多美容医院或医院的医美科有的人会做,若是单独培训的话,要训练一个会缝美容针的医生甚至非医生,也就是一两年,两三年的光阴,无非是缝的好不好的区别罢了。 要求最低的美容医院,三个月出师的也大把人在。 但是,苗坦生自信,他的手法在云华市里,都算是不错的。 比他差的且不说,比他好的,恐怕凌结粥更请不起了。 苗坦生面带微笑的看着凌然为那浓妆女生卸妆,再看他清创以后,装模作样的挑选缝线。 苗坦生心里不断的念叨着:太业余了,太业余了,你得谈价格啊,让对方挑缝线,太业余了啊……我了个去! 只见已经做了一个下午减张缝合的凌然,一组4针,只用了几秒钟就完成了。 接下来,就见他慢吞吞的又开始找缝线,再做皮内缝合…… 苗坦生不自觉的站了起来,靠近凌然,细看他操作,再靠近一些,细看他操作…… “苗医生,我儿子做的还行吧?”凌结粥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苗坦生身边,笑眯眯的望着他。 “行,挺行的……”苗坦生添了添嘴唇,不自在的笑道:“凌医生真是家学渊源。” “苗医生最近也是辛苦了,以后我看这样,我儿子回来的时间,就让他做一些,苗医生你也可以早点下班,好好休息一下,我尽量让凌然多回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