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 陆离道:“这两样都伤神,陛下你就坐着,或者我扶你在内室走几步路。” 邓绥忙摆手,道:“不用了,。圣上做什么,若不忙,把他请来。天气渐冷,郡国上贡新鲜的料子,小女娘家还是穿得鲜亮些好看,你带着马女史她们去库房选料子。” 陆离听了,不做多想,立马应了,起身而去。不多会儿,刘隆就过来了,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这是去哪儿了?”邓绥问道:“先别脱外衣,省得得了风寒。” “我和广宗表兄几人活动下手脚蹴鞠去了。” 原来刘隆结业之后,确实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然而换季时他都病倒了,自认不能这样下去,再不锻炼身体,就要英年早逝。 于是,刘隆叫来他的伴读小伙伴,又从禁卫中调了几人,玩起蹴鞠。可惜,众人都让着他,刘隆心知肚明,但依然十分尽兴,出了一身的汗。 邓绥叮嘱了句:“可不许玩物丧志。” 刘隆边拿着帕子擦汗,边道:“不会的,我就想跑动下锻炼身体,他们都让着我,哈哈哈,我赢了。” 邓绥听完直摇头,让人奉茶过来。刘隆喝完,想起一事,说:“我上午见朝臣上奏,说要限制西域诸国来使的次数。依我说,不必限制,即便是限制,也不要在这几年。” 人家刚归来,就拿条条框框往外推,岂不让人寒心? “那你说如何?太尉等重臣给我算了一笔账,南匈奴光绢帛每年就要赏赐一万多匹,加上西南夷、南蛮、诸羌,现在又添西域诸国,光赏赐没个几亿钱怕不行,更不提救灾的支出。”邓绥道。 “每年国库收入多少,你也知道,俸禄、营建、赈灾等等都是大头。”说完这些,邓绥又提起让人头疼的天灾。 “国家实在没钱。你有什么良策?”邓绥问他。 刘隆听母后说完,国库自他即位来都捉襟见肘。母后所言确实是个大问题。 “大司农不能只看花出多少,还要看收入多少。”刘隆先更正了朝臣对国库的哭穷,然后说:“如今东西南北通达,不如鼓励商人经商,建立榷场,收些商税。” “再者,朝廷赦免那些被连累为奴的男女,或归乡,或迁去边荒 ,多少也能增加些收入。” 邓绥听了,也只好这样。国家主要财政收入就是田租和算赋,遇到天灾不仅收不全,甚至还要出钱赈济百姓。 世家大族的税不好收,增收百姓的税在这样的时代无异于逼人去死。若是可以,刘隆还想着免田租呢,但现实却很骨感,从皇室到朝廷,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 刘隆又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