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娘娘别着急,此处有我和春笙在,您还不放心吗?殿下这头若好了定然会过去向娘娘请安。” 春笙则拉太医到另一边,说要一味药,请太医回去取。 好一番口舌,终于将人打发去。 而后春笙便拽着夏樟回小厨房备热水,适时才压低声音解释今日是怎么回事。 夏樟惊得睁大眼,立时起身:“你在此处,我去外头守着,可不敢坏了侯爷和殿下的好事!” 时间一点点流逝,半个时辰后,宁远侯抱起人去了净室。 春夏便以为这是终于停歇了,好容易松口气,正要派人去永乐宫回话,哪知,没走几步路,净室里头又闹腾起来了! 水花四溅,嘤.咛呜咽,只听这声响就不难猜出有多激烈,莫不如干柴烈火一般!叫人听了个大红脸。 此后又是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堪堪歇了。 - 内殿中,江恕一身玄袍,衣带规整如初,冷峻面庞丝毫看不出才在情.欲中沉浮,他身子微躬着,正在给常念穿衣裳。 常念垂着小脑袋瓜,紧紧抿着唇,羞燥得一句话不说。 那夜,张嬷嬷之所以拿了那药膏去,原是怕他们侯爷这个冷性子,公主又是出身高贵,恐怕脸皮薄,这一来二去谁也放不开,岂不是耽误了良辰吉时?不过药膏也不敢拿太烈的,只稍微起到调.情功效。 常念是拿错了且浑不知情,一下子抹了太多,才反应这般大。 这会子,心底渴望也得了足足的缓解,如同春雨浇.灌在含苞花骨朵上,药效过去了,自然是恢复了往日正常。 只是想起方才那一幕,他们在榻上,在水中,情.欲.浓时自然是怎么样都好,可现在清醒状态就……颇为难为情了,难堪又羞赧,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夫君了。 相比她的无地自容,江恕却是显得从容不迫许多,好似,她们那样,本就是天经地义。只是声音中透出些许的暗哑彰显着意犹未尽,他道:“待会先去向二老请安,回侯府后我自会彻查。” 常念揪着衣襟,声音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随后又小声补充:“待抓出真凶,本公主定要将她碎尸万段不可!那人是存心想害本公主归宁的日子出丑不成?太可恶了!” 江恕顿了顿,说好。 因这阴差阳错,连日隐忍得了魇足,就是这会子常念要将整个候府掀个底朝天,他也会说好,再叫了属下拿家伙物什来帮她。 衣裙穿戴完毕,江恕再深深看了一眼常念粉.嫩的脸颊,问:“可以吗?” 常念咬了咬下唇,自是知晓他问的是什么。 然这节骨眼,不可以又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再来一回么? 她的脸都丢尽了! 于是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当然。” - 时已晌午。 朝阳公主与夫婿宁远侯姗姗来迟。 这一上午,虞贵妃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担忧不已,如今见了夫妻俩琴瑟和鸣,闺女气色极好,小脸白里透红的,那冷面的宁远侯也处处关照,夫妻恩爱,从那相牵的手也可看出。总算放心下来。 殊不知这是常念腿软站不住,需得夫君扶着才能如常行走,脸色好倒诚然是,方才大汗淋漓,妆容早褪了,眼见耽误了太久,来不及着妆,不过一场情.事也足矣滋润,哪怕此刻未施粉黛,也是好颜色。 皇帝来时,正好摆上午膳。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上午一事便被揭过了。 午膳过后,皇帝与宁远侯在永乐宫外的庭院凉亭对弈。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