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远近乡亲们戳破脊梁骨的。 佟穗:“你们安心帮忙,家里有我跟大嫂,不用你们惦记。” 贺氏瞧着坐在灶膛前的二侄媳,这一番温温柔柔的语气,终于跟那张乖巧小脸对上了,可见人家确实说到做到,既不会纵容她跟女儿偷懒,也不会在她们娘俩遇到事时冷眼旁观。 早饭做好,九个流民蹲在后院吃,萧家人与张超坐在堂屋。 萧穆对两个孙子道:“等会儿你们赶车送她们过去,到了后叫老四老五回来种地。” 兄弟俩点头。 萧穆盯着萧延:“有什么事都听你爹跟你二哥的,不许擅自行动。” 萧延瞥眼女桌那边的林凝芳,讪讪嘀咕道:“知道了,每次出门前您都要说这个,我又不是小孩子。” 萧穆:“你还不如小孩子,小超都比你懂事。” 萧延瞪向被他指点过招式的张超。 张超埋头喝粥。 饭后,萧延去套骡车,萧缜对家里的九个流民道:“外面流民屠村跟你们无关,你们只管勤勤恳恳地种地,出事我们萧家会帮你们说话,但你们若敢害人,就算你们逃至南地,我也会一路追杀过去。” “二爷放心,我们知道好赖的,不会做那丧尽天良的事。” “是啊,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不多时,贺氏、萧玉蝉、齐耀、张超、萧延都坐到了骡车上,萧缜与出来送行的佟穗对个眼神,赶车走了。 萧穆与九个流民也带上耕具、种子继续去种地,阿福阿真抱着一堆衣裳前往河边。 至此,家里只剩佟穗三妯娌以及才八岁的绵绵。 佟穗将前院三张大门以及后院大门都关上,对绵绵道:“你去学堂练字,没事别出来。” 绵绵担心地看向母亲。 柳初柔声解释:“我们要看守院子,你突然跑来跑去的,我们还以为进贼了呢。” 绵绵就乖乖去了学堂。 佟穗再对两个妯娌道:“你们都在这边堂屋待着,尽量别分开。” 林凝芳:“东西两院怎么办?” 佟穗指指屋顶:“我去上面守着,无论哪边有人靠近我都能发现。” 说完,佟穗跑回东院,再回来的时候,她穿了一套男装,戴着她为萧缜编的那顶草帽,背负弓箭。 柳初、林凝芳都看呆了。 佟穗指指身上的男装,解释道:“这是二爷上次翻出来的要送我弟弟的旧衣,左边袖口被虫子咬了个洞,收拾时才发现,二爷就给留下了,我穿刚刚好。” 林凝芳佩服道:“二嫂这般站到屋顶,离得远的还以为是个少年郎。” 佟穗笑笑,再次交待两人别分开,她将后院的梯子搬到中院这边,动作利落地爬上屋顶。 站得高,佟穗能将这条街附近的情况尽收眼底,也能看到远处田地里辛勤耕种的村民们。 忽然,她目光一顿,看向村西的土路,那里正往西行着一辆骡车。 骡车之上,萧延直挺挺地躺在一侧打盹,贺氏与萧玉蝉低声交谈着,齐耀才四岁,尚不了解昨晚之事,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张超自己朝来路坐着,突然脸色一变,指着萧家的屋顶道:“二爷,你家进贼了!” 他经常跟着二叔去萧家练武,很清楚萧家有哪些男人,此时屋顶的男人明显不是其中任何一个。 萧缜猛地回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