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那可怜的孩子祈祷一二。 “他会放手的。”布列塔尼亚女公爵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坚定:“理查德想在坎特罗,奥丁,以及奥布斯达的三方对峙中坐收渔翁之利,但是这三个国家的统治者都不是笨蛋,所以当理查德看笑话的同时,他们也不介意去看理查德的笑话,甚至很乐意这么做。” 莱娜知道这是各国平衡的必要手段,也很乐意看到理查德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所以您需要我做什么?” “把我在玛丽安娜与理查德订婚时的条约交给教皇。”布列塔尼亚女公爵吩咐道:“理查德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地销毁那些条约,而我那个私生子叔叔也不可能登上公爵之位,所以他最好的选择就是拿我或者布列塔尼亚去跟理查德谈条件。” 说到这儿,布列塔尼亚女公爵又重重地咳嗽几声,声音也变得比刚才更加虚弱:“这两个男人正密谋吞噬我的国家,而伊莎贝拉(阿基奎女大公)身为潜在的继承人,不管作何发言都会被批为有失公允,所以我要找个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的决裁者。” 布列塔尼亚女公爵看向窗外,那里就和她的未来一样黑不见底。 “一个有着让人难以攻击的权威身份,并且还存有私心的决裁者。” 第22章 “啊嚏!到底是谁在骂我?”正在跟阿比盖尔打牌的玛丽安娜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都回到了阿基奎宫廷了,除了亨利王子,还有谁会没事找事地骂你。”阿比盖尔本想趁着玛丽安娜走神的功夫浑水摸鱼,结果在伸手的那一刻就被玛丽安娜狠狠地拍断了。 “你要是敢作弊,就别想拿回输掉的钱。”玛丽安娜摇了摇房龄,让服务于这一层的侍女进来。 “殿下。”轻手轻脚的侍女向玛丽安娜行了一礼,随即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毫无坐姿的阿比盖尔,尽量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不屑。 “端点吃的过来。”玛丽安娜不必回头就知道侍女在想什么,不过她和阿比盖尔都不在乎旁人目光,所以该使唤的人还是会继续使唤:“顺便热两杯牛奶,记得一杯加两勺糖,一杯不要糖。” 玛丽安娜打出最后几张牌,然后在阿比盖尔无比肉痛的目光下,将桌上的筹码都揽在自己那边。 “不玩了,不玩了。每次跟你打牌,我都会输得怀疑人生。”阿比盖尔在侍女离开后,将手里的牌都扔到茶几上,然后呈大字躺在玛丽安娜的床上:“阿基奎大公国的日子真的比我想得还要无趣,明明我们在奥丁那儿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无趣?你才呆了几天就感到无趣?”玛丽安娜收好桌上的纸牌,有些哭笑不得道:“我们在奥丁时,你总是抱怨自己的时间都被无聊的应酬所挤占,怎么回到无需应酬的阿基奎大公国,你反倒觉得日子过得太无聊了?” 玛丽安娜理了理睡裙摆,然后躺到阿比盖尔身边。 “不如我们搬去科林?”玛丽安娜提议道:“或者去黑河?我记得那里有个不错的牧场,甚至还能到附近的玄铁之城里逛逛。” “算了,这两地方都紧挨着你前任未婚夫的领地,万一碰到什么不得了的人,咱两都不好离开。”阿比盖尔想到她在玄铁之城里的经历,忍不住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看得玛丽安娜很担心她会被憋死。 “坎特罗人可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小可爱。”阿比盖尔至今都记得她被绑在坎特罗首都的中央广场上,差点被坎特罗宗主教活活烧死的经历。 不同于因为贸易或是靠近大陆中央而显得相对开放的阿基奎大公国、奥丁、乃至奥布斯达,处于最南方的坎特罗由于地理原因,不仅人民尚武,更是在宗教信仰上远比其它的南方国家更为保守。 玛丽安娜记得她在坎特罗的那段日子里并不好过。因为坎特罗宗主教看不惯阿基奎女大公的“堕落”生活,认为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妻子,所以对玛丽安娜也从未有过好脸色。不过当坎特罗的塞伊斯公然悔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