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你瞎说!我跟孙总什么都没有,是他拿了我的……” “你还说!”那女人抬起脚,拿高跟鞋狠狠地踹了她一脚,疼的那姑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邹严寒站在那里没动,只眉心拧了一抹戾气,他是不认识这个女人是谁,也不知道她口中说的老公是谁,但她这么对一个姑娘,真的太过份了,纵然她是小三…… 好吧,小三。 邹严寒也对这样的身份泛着恶心,可总觉得这个小姑娘是有话说,可这个女人又不让她说,想来情况并不是他所看到和听到的这样呢。 邹严寒抿唇站在那里,不走,但也不多说一句话,像个局外人一样,可他这么一个大活人杵在那里,浑身气势骇人,那女人就算还想对地上的姑娘做什么,也不敢。 反正教训也给够了,那女人笑着冲邹严寒说了一句话,转身走了。 邹严寒还是站在那里没动,姑娘躺在地上也没动,他二人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五十米远,这里又是后花园,路灯倒是不少,但她此刻趴在地上,他也实在瞧不出她伤在了哪里,情况如何。 对这么一个贸然闯出来的姑娘,邹严寒当然没什么爱惜之心,刚刚他才跟张若云说过,他对待床外的女人,向来没什么情面。 左右望了望,想找个人来帮一下这姑娘,可左右都没人。 他正想着要不要进屋去找盛文林,让他来处理一下,就看到原本趴在地上的女人慢慢的支起了身子。 安可儿并不知道面前还站着一个男人,她见孙夫人走了,艰难地撑起手臂,坐了起来,低着头整理着发丝,又伸手摸了摸脸,很疼,可这种肉体的疼远比不上心口的疼。 那图纸是她为了救奶奶而拿来卖的,却被姓孙的看到了,就抢走了,为了遮掩他的偷盗行为,他就说她勾引他,用各种手段毁她清白。 刚刚安可儿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现在完全明白了,什么来了宴会他就会给她图纸,完全是瞎掰的,他把她骗过来的目地就是让自己的夫人给她一顿下马威。 说起来那图纸也并非完全出自她手,还有奶奶的半份功劳,她并不能完全模仿出来,不然她再画一份,可就算她能画,也不能让姓孙的把那图纸给霸占了。 可她人单势薄,孙总又势力涛天,她斗不过她。 最重要的是,没有图纸,她从哪里弄钱?她需要钱,一来要治好奶奶,二来要把潮商标的代理权拿下来,她什么都不会,但对服装和时尚有很敏锐的眼光,她知道自己的长处,也打算用这个长处来养活自己。 她原本不想计较姓孙的作为,只要她拿到了图纸,弄到了钱,成功代理了潮商标,她就不怕未来她搞不死那姓孙的。 可如今,她要怎么办呢? 安可儿双手环肩,把头埋在膝盖里,哭了起来。 邹严寒沉冷的眉毛拧的更深了,他仰头望了望天,镰月有些凄凉,挂在高高的夜幕里,显得也不那么明亮,仿佛为印着此景,那姑娘的哭声也越来越凄凉。 鬼使神差的,邹严寒抬腿往那姑娘走了去。 原以为这里没人,安可儿才敢肆意的哭,至少不被人瞧见,不丢人。 可忽然间她就听到了脚步声,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把眼泪一抹,防备地抬起头。 她头一抬,邹严寒算是彻底瞧清了她的样子。 说真的,很狼狈,两边小脸都肿了,还挂着泪线,眼睛也有些肿,虽然从大致的轮廓里可以瞧出她是个美人,但这副样子,还真让人倒尽胃口。 邹严寒的脚步就那样又停住。 他向来喜欢漂亮的女人,但不喜欢这么狼狈的漂亮女人。 他想了想,还是转身,往来时的路走了去。 可刚走出两步,他又被人喊住:“先生,请等等!” 邹严寒站在那里没动,头也没回,只是盯着前面的一盏路灯,出声说:“你当没看见我,我也没听见没看见这里的一切。” 安可儿轻抿红唇,小声说:“我起不来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邹严寒还是没转身,淡漠的声音说道:“我去帮你叫个人来。” 安可儿急忙叫道:“不要!我这个样子不想再让别人瞧见,你……反正你已经看见了,而且我也怕他们拿我这样的情况大作文章,更加无地自容。” 邹严寒听到后面四个字,忽地转过身,看着她:“知道无地自容还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当小三?” 安可儿摇头:“没有,我不是小三,我是来要图纸的。” 邹严寒盯着她,看了半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