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服扣子,抽开皮带。 将半搂在怀里的人扔进床里, 俯身想附上去,便看见盛明窈咬着唇,小声道:“你看着就好重, 别过来。” 她醉得不明显。说这话时,看不出来是酒后胡言乱语,还是很认真害羞地在埋怨。 沈时洲自动理解成了后者。 盛明窈越是不着边际说这些无关的。 越显得像在附和他。 兴致被打断了一小下后,愈燃愈烈。 他坐在床边,一只手将她揽过来,逼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大腿内侧,正好抵着男人一向锻炼得很好的精瘦的腰。 这个姿势,视线下落,就能看见她右腿根的痣。 小小一点,像刚成熟的少女的果实。 等待着他去采撷。 …… 地毯上,衣物落了一件又一件。 男人穿得整齐。 甚至算得上衣冠楚楚。 却很无耻地,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 …… - 盛明窈眼皮沉重,大脑却先身体一步苏醒了。 不对,是惊醒。 她后怕地觉得,京淮名邸的风水是不是有问题? 在这儿,她接连记起了过去的事情。 一次是来的那天晚上,想起了沈时洲冬夜带她去看烟花的场景。 一次是昨晚,她竟然梦见了曾经和沈时洲,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人将她全身上下统统吻遍时的酥痒,清晰得令人心跳加速。 原来,以前的时候,他这么热情,这么会哄女人的吗…… 不能再想了。 盛明窈警告着自己,结束了那些浮想联翩,手撑着床边,忍着异样,缓慢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到腰间。 地上堆着的衣物闯进视线里。 瞬间,她脑海一空白,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这才突然地意识到。 那不是她回忆起来的过去发生的事。 也不是一场平白产生的春`梦。 是昨晚……沈时洲趁、趁人之危! 盛明窈用手指紧紧扣着枕头,还能回想起那男人附在她耳边,低而性感的粗喘。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想起来,甚至都觉得是陌生的。 但是眼前的一切又不断提醒着盛明窈,所有都是正式发生过的事情。 往后,一片漆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也不需要记得什么。 都这样了?,她还能期待有奇迹出现吗? 难道这男人会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 除非他不行。 可是仅有的记忆告诉盛明窈,他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探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还挺行的…… 再而且。 之前那晚他只是抱了她一晚上,是因为她哭得昏天黑地。再浓的情调,都被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声给磨没了。 可是昨晚—— 盛明窈想彻底忘记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怎么能稍微被挑拨两下,就乖乖地听沈时洲的话了? 是那男人太了解她的身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