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惩罚自己! 苏长卿没再拍打苏重墨的臀部,他的理智又一次被极端的愤怒与悲伤所掩埋。 “你信不信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长卿狠狠地撞着腰,脑海里竟产生了要将这忤逆的小子送去七字间调教的念头,那种被人当做畜生一样凌辱折磨的遭遇实在令他不堪回忆,可这一切竟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所赐予的,在恼恨林安和魏明之两个直接动手的混蛋之外,他又何尝是一点不曾怨恨过这个助纣为劣的儿子。 苏重墨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下身的剧痛以及那剧痛中不时浮露出的快意让他委实难受。 他渐渐失去了反抗苏长卿的力气,连叫骂声也变得虚弱了许多。 父子之间会有今日,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我还你……还你养育之恩,血脉之情,你我父子,从此便是路人……” 苏重墨昏迷之前犹自喃喃地念叨,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翕动的唇瓣也只剩苍白。 苏长卿泄欲之后这才慢慢从苏重墨身上离开。 大概是方才那一番耗了不少力气,苏长卿坐到床边后便开始重重地喘息咳嗽。 他冷冷地看着被自己操弄得昏过去的儿子,心里竟有一丝扭曲的满足和兴奋。 “上一世你把爹害得这么惨,今天这点就当是换我的利息罢了。呵……” 苏长卿随手拍了拍苏重墨之前被自己打得红肿的臀部,轻轻地笑了一声。 但没一会儿他的神情就变得有些悲恸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疯狂所说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为自己内心中那个压抑的野兽找借口。如果他不让自己这般疯狂,又如何敢真正清醒地面对这个本是无辜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 苏长卿苦涩地发出了一阵大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在乎自己还能活多久,总之,这一辈子,他总算是满足过自己的心愿了,就算要毁了这天下,就算要毁了儿子,他也在所不惜。 御医进来替苏重墨诊治过后,胆战心惊地看着坐在一旁的苏长卿,小心翼翼地答道,“陛下,太子殿下的伤并不重,只要好好上药不日便可康复。” 说完话,御医将一盒调制好的药膏放在了床头,其意不言而喻。 苏长卿点了点头,挥手斥退了下人,他看着被捆绑在床上的苏重墨,俯身下去替对方捋了捋散乱的鬓发。 “墨儿,之前的事是爹急躁了点,爹现在就给你上药。” 苏重墨方才被御医撑开后穴细细检查,心中乃是倍感屈辱苦闷,只可惜他此时不仅四肢受缚,双目被黑布所蒙,口中又被塞入了布团,却是连一点反抗都做不出。 苏长卿亲自挖出一团凉悠悠的药膏,涂抹在玉势之上,然后缓缓送入了苏重墨的体内。 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让苏重墨的腰猛地一紧,被塞住的口中也不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