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分开四肢以精钢铁铐铐住,脖子上亦被扣上了皮带,接著是巨大的口撑蛮横地塞进口里。 苏长卿知道现在的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摆布。 比之昨天更为粗大的木雕阳具从口撑里插入,一直停到了苏长卿的咽喉处。 顶端雕刻得极为逼真的铃口处满满地充斥著苏长卿的咽喉,即便他看不到,也能隐约感觉到顶端的形状。 “器身上的蜜汁用舌头全部舔掉。”魏明之将手撑在苏长卿的头边,窥看著对方口中的情形。 苏长卿似乎有些难受,舌头蠕动,唾液横流。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添干净,他们是不会将这根东西从自己嘴里拿出去的。 好一会儿,苏长卿才勉强将这木雕阳具上的蜜汁舔尽,魏明之见了,笑著点了点头,终於这些日子来反复的逼弄见了些成效,至少苏长卿不得不主动按他们所说去做。 随後,苏长卿便被人从刑床上解开了镣铐,但很快他就被绑到了屋中的一根柱子上,在他面前还有另外一根活动长柱。 这根碗口粗的活动长柱上四面挂著不少粗细大小皆不相同的木制阳具,魏明之选了其中一根稍短的,然後将其长柱调整到苏长卿嘴边的高度,又将那根短小些的阳具安装到了长柱的契合洞中。 最後在取下苏长卿嘴上口撑的同时,他便将那根阳具趁势按进了苏长卿的嘴里。 负责长柱机关的人不知做了怎样的操作,那长柱慢慢往前移动了半分,刚好将那根短阳具完全堵入苏长卿的手中。 “唔!” 随著机关的发动,长柱上的木制阳具开始了缓缓的转动,苏长卿直觉口中疼痛难当,那东西不断地戳弄著他的口腔,逼得他的舌头也只得跟著蠕动舔弄起来。 魏明之解开了苏长卿的蒙眼布,让他看清自己现在处以何种境地。 这个木制机器乃是用来调教男宠对於口中巨物的整体适应能力所用,以前苏长卿便最喜欢用这东西折磨他的男宠,今日却是由他自己尝了这个滋味。 “帝奴,这还是最细一号的,以後每日加粗一码,你可要好好含住。” 魏明之抚摸著苏长卿散乱花白的头发,只见对方因为咽喉被戳弄得著实痛苦已开始挣扎了起来,奈何他浑身被数道绳索共同绑在一根浇铸於地的铁柱之上,当真是丝毫动弹不得。 赫然之间,魏明之看到苏长卿那双冷厉的眼正瞪著自己,对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充满著愤怒,甚至还有几丝对自己的蔑视。 机关一旦停止,木制阳具也被移开,苏长卿长长地喘息了一会儿,又咳又吐。 魏明之递上去一杯冷茶让他漱了漱口。 苏长卿含著那口冷茶抬起头来,狠狠剜了魏明之一眼,一口茶水便喷到了对方脸上。 “阉狗,有本事把你那根放进老子嘴里来啊!不过,你有吗?哈哈哈哈!” 魏明之浑身一颤,目光刹那变得冰冷,一直以来他自问对苏长卿都手下留情,可对方却是步步相逼。 苏长卿爽快地大笑了数声,在接触到魏明之那冰冷的目光时,这才稍稍沈默了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是可以忍下去的时候,但是真正面对屈辱之时,苏长卿却知道有些东西他的骨子里已不能再忍。一个因为举动轻薄而被他下令阉割了的太监,竟用那样的语气,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