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点点头,用手拈起了苏长卿垂散的一丝鬓发,他看到对方的嘴被迫撑开,却始终不肯主动收缩咽喉舔去假阳具上的蜜汁。 但是嘴撑开得久了,唾液自然而生,唾液一生,若不能吐出便只能吞咽。 魏明之说得很对,永福没再去动那根塞在苏长卿口中的假阳具,但是苏长卿却渐渐地按捺不住开始了吞咽的动作,随著他下意识地吞咽,假阳具顶端涂抹的蜜汁果真被渐渐被夹紧的咽喉拭去。 “帝奴,落到这般境地了,就不要再妄想挣扎反抗。不然,咱家也只能让你尝尝,当初那些你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宠的法子。” 魏明之将手插进了苏长卿浓密的发丝间,他的目光落在对方满头乌发中少数的几根银丝上,眼里掠过一抹奇异的目光,那目光里既带著无奈,却又有几分得意,或许说是贪占的欲望更为合适。 (12鲜币)二十九 兰字间调教之诱逼 嘶哑的笑声不成腔调地从苏长卿的嗓子里溢出来,他在笑,笑魏明之,笑魏明之这个阉人。 对方很早之前就对自己有了不轨之心,现在自己落到了他手里,他依旧是这麽没出息,也就只敢这麽恐吓自己。 “长卿,别让我为难。真不想伤你。” 魏明之脸色微微一变,拉开了苏长卿的蒙眼布,两人的目光乍然相接之时,他看到苏长卿的眼里依旧沈淀著那一抹只属於帝王的霸气与傲气。 他的心忽然一慌。 林安总与他说先不要把苏长卿逼得太紧,慢慢来,他们总能磨平他的性子,将他改造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但是真的那麽简单吗? 这只猛虎即便不能动弹,不能做声,他的骨子里依然是一只猛虎,不会是一只小狗。 魏明之似乎已经看到了今後无法避免的惨烈情景,他亲自取了下苏长卿嘴里已被唾液浸湿的口撑,让永福将沾了夺魄露的麻布拿了过来。 天色将明。 苏长卿动了动酸软的下巴,冷冷地看著魏明之。 这些鼠辈还真是怕他,就连将他从地宫送回安乐殿这麽短的一截路,他们也不敢放著自己清醒。 柔软的麻布紧紧地捂上了苏长卿的口鼻,他下意识地闭住气,依旧瞪著魏明之。 但就和每一次的结果一样,对方会一直捂到他耐不住吸气之时才松手。 反抗的结果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苏长卿眨了眨眼,终於在魏明之手里昏了过去。 这时几名兰字间的侍从才敢上前解开被镣铐锁在刑床上的天启帝。 他们将苏长卿抬到一床被子上,将他裹了进去,尔後又用布带捆好後才急急忙忙地抬出了兰字间。 魏明之将手中的麻布丢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环视著有些凌乱的兰字间。 “适当之时,可以予以帝奴一定的惩治。但是切莫留下外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