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尤里乌斯准备早餐的经验,内容只是一碗蛋羹。现在,面对繁复的操作键,他陷入沉思。 …… …… 尤里乌斯正常地上班,下班。 卡列博再看他,已经很难从他脸上看出多余的思绪。 大约是这几天的事,原本就给了尤里乌斯心理准备。他不伤心……好吧,可能还是有一点伤心的。毕竟,他也的确相信过,段升是一只与众不同的雄虫。 但现在来看,仅仅是比别的虫伪装的好一点罢了。 尤里乌斯一面觉得,段升的伪装其实没有必要。另一面也想,至少直到现在,段升还没有动不动开始虐罚的爱好。这样一来,他就还能忍受目前的婚姻。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继续翻阅手中的文件。这个时候,旁边的卡列博发出一声惊呼—— 尤里乌斯抬眼看他。 卡列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同时低声说:“长官,您有看到昨天的新闻吗?失踪的雌虫。” 尤里乌斯心尖跳了一下,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什么东西?”他问了一句,很快得到了卡列博快言快语的解释。 前半段是尤里乌斯已经知道的。在大街上被打,雄主弃他而去之后失踪……他倒是从中得知了那个雌虫的身份,瑞斯·霍兰德,一个生物研究所的成员。 卡列博还惊讶道:“哇,这个研究所竟然在做让两个雌性实验动物生下孩子的实验。” 往后一翻,“唉,实验失败了。” 尤里乌斯好笑:“你很遗憾?” 卡列博看出来了,上司是有意和自己开玩笑放松一下。他就也笑笑,说:“还可以吧?不过,如果雌虫和雌虫之间也有孩子,是不是就不用和雄虫结婚了?” 讲着讲着,眼睛透出亮晶晶的光彩。 尤里乌斯说:“应该不会吧?” 卡列博:“……也对,实验没有成功,也许在生物上,这原本就是不可行的。” 看着他脸上流露出的失望,尤里乌斯眉尖拧起一点,又松开。 他不太确定地想:我要说的应该也是这个。毕竟,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总不会是“有些人并不愿意看到实验成功,所以哪怕那个研究所真的取得了一定进展,也要将消息压下去,再把相关人员‘处理’掉”吧? 尤里乌斯按部就班地待到了下班时间,与卡列博及其他下属告别,回到家里。 他是单身雌时的财产已经归于段升名下了,哪怕是尤里乌斯本人也无法在没有段升首肯的情况下开门。反倒是这里,因为已经在相关部门登记了他的名字,在段升不在的时候,尤里乌斯依然可以从中进出。 他是抱着“段升可能依然不在”的心理准备回来的。以至于看到仓库里的另一个飞行器时,尤里乌斯稍稍怔忡。 回来了啊。 他吸了一口气,整理过神色,这才打开家门。 尤里乌斯做好了一进门,就见到其他雌虫围绕段升的心理准备。不过出乎意料,等待他的,仍然只有段升本人。 尤里乌斯的心情短暂地明亮了一下,随后迅速被段升兴师问罪一般的神色浇灭了。 客厅里充满了山雨欲来的气息。他脚步放轻一点,走到段升身前,叫他:“……”不,没来得及叫,段升就先开口了。 语气不太美妙,问他:“你看起来状态还不错?”他等了整整一天,等到的就是这样的尤里乌斯? 尤里乌斯斟酌,说:“谢谢?” 段升简直要被气笑了,说:“你的雄主失踪了一天一夜,你就是这个反应?!” 尤里乌斯静静地看他,说:“达林顿对雄虫来说很安全,你不会出事。” 段升怒气冲冲,反驳:“不会?!那个瑞斯·霍兰德不就失踪了?!” “他是雌虫。”尤里乌斯说完,安静片刻,“我们见过他的。” 见过?段升一愣,后知后觉,记起什么。 这让他短暂地沉默下来。但很快,怒气重新涌上。 “尤里乌斯,”段升说,“你依然觉得我那天晚上应该去制止吗?” 尤里乌斯一怔,不明所以地看他。 段升要求:“说话!” 尤里乌斯眼神变化,最终说:“你的话,会比其他虫的话都有用。”还是因为段升与瑞斯的雄主都是雄虫。 段升失望,说:“我给你解释了那么多,你都没有听进去吗?” 尤里乌斯:“不,我……” 段升转而说:“好,我告诉你。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他话音变化太快,以至于尤里乌斯有点没反应过来。 尤里乌斯更加迷惑不解地看他,见段升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报复、居高临下,还有恶意的表情。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