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之后,毛吉祥就可以骄傲的说出一句,试过。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白大腿做到最后一步,而且白大腿想进来的时候,他居然还顺从地把将自己翻了个面,趴着喘气。 他为什么不觉得白余是两个四号字的方正隶变体,反而觉得这个人……比以前遇到的任何人都来得真实? 唐御天的私人飞机上一应俱全,鬼知道为什么连套套和KY都有。 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白余扔掉润滑剂,停下来,问他:“我是谁?” 毛吉祥屈膝跪在座椅上,面前就是玻璃窗,随着气流颠簸,眼眶湿湿热热地,小小声唤他:“白……白余……” 白余又哑着声音道:“你喝的剂量太大,再拖下去会出事……”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十分坑爹的‘不干会死’的烈药? 毛吉祥求饶似地说:“嗯,那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那东西就在入口处,磨得他几乎跪不住,直接瘫软下去。 这一夜,迎着黑色棉花糖一般的云层,从一万米高空往下看,是朦胧的万家灯火。 “毛吉祥,我不是为了帮你。”白余狠狠地顶了一记,然后顿住,低头轻轻地将毛吉祥的帽子用牙齿咬下来,“……别遮着,让我看看。” 紧接着,那牙齿又缱绻地咬上毛吉祥的后颈。 不轻不重地,却又有些钝痛。 毛吉祥被顶地不住地往前,只能伸手撑在面前的玻璃上,免得被顶得撞上去。 他的掌心布着细密的汗水,晕在玻璃上,折进白余的眼里。 骨节分明的,赏心悦目的一双手。 . 秦意下飞机的时候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只剩下小萌萌在他脑子里尖叫。 “你,天呐,你……不可思议,你们有句英文怎么说的来着?” 他原先以为系统还是挺沉稳的,虽然平时也没有靠谱过,但今天系统的聒噪程度已经超乎他的想象。 “抱歉,我现在也很乱,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小萌萌兴高采烈道:“我想起来了,是鹅妹子嘤!” 小萌萌的机械音其实咬文嚼字都很奇怪,说中文的时候听起来就很变扭,现在还非得说英文,导致他反应了很久这个鹅妹子嘤到底是什么意思。 “Amazing,”秦意纠正道,“[me?z],第一个字母发音是元音音标发音。” 小萌萌回味了一会儿这串音标,重新道:“二妹子嘤!” “……” 秦意没再管系统,他跟在唐御天身后,唐御天走一步他就走一步,不紧不慢地跟着。 几天不见的德叔像个望妻石,手里抱着伊丽莎白,从傍晚开始就站在门口等他们。中途离开过几次,去给伊丽莎白喂了点猫粮,又或者是突然想起来还没给少爷换床单,急急忙忙跑回去打扫了一番。 德叔纵使保养得好,也难掩头发花白的事实。定期去理发店将长出来的白发染黑,这几天大概是思念少爷思念得紧,头发也白的比往日快了些。 唐家私人航空部出动的时候,他就知道——出事了。 现在也只能盼着少爷毫发无损地回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