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飞速地前进着,一转眼就到了他们到达克鲁斯家湖滨别墅的第三天。除了若伊,黛茜和爱德华外,还有几个橄榄球队的队长和他们的女友。浩浩荡荡一群人,这湖滨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若伊低头看了看自己烤得焦黑的鸡翅,发现自己这时还是十六岁,厨艺完全为零。 克鲁斯偷偷地买了几箱啤酒回来,仗着自己长得英俊又成熟。除了黛茜和爱德华以外,所有的人都喝酒了。 也许是因为酒精,大家那一晚睡得都很熟。但是若伊可不像这些白人孩子,她从小就沾酒精了,虽然只是在节假日。所以那晚她是第一个听到尖叫声的。 待她把人叫起来,跑到别墅紧邻着的树林时,他们看到的就只是一具可怕的尸体了。 “是熊吗?”其中一个橄榄球队员壮着胆去查看了一下尸体,他发现那人并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于是便稍微又凑近了一点。 那尸体浑身是血,身体的衣服都裂开了,伤口深可见骨。 “这里没有熊。”克鲁斯脸色一白,回到别墅报了警。 警笛呼啸而来,红蓝的光闪得人睁不开眼睛。 若伊突然回过了神来,她发现自己是站在医院门口。本来她是准备今早就回到酒店和摩根他们会合去警局进行一下最后的审讯工作,然后回匡提科的。但是不知为何那时的记忆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而且很多细节十分清晰。 “快让开!”一个警员从警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想要推开若伊。但是若伊反应更快,她提前一步闪开了路,然后还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发生什么事了,瑞斯比?” “又一个受害者出现了。”瑞斯比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若伊。 “什么意思?”若伊眉头一皱,意识到也许是抓错人了。这次他们的侧写其实还不够完美,而且运气也一直都很好。不过大问题却是没有的,而且抓到克林顿之后发现的那些证据都构成了完整的证据链,不可能不是他。 瑞斯比看了若伊一眼,他受了简的影响,也觉得心理侧写太过死板了。待医院里的护士拿着担架过来了,他带着若伊到了警车后座看了看。 那腹部和腿部的大面积创口让若伊都觉得痛,但是为了证明他们没错,她还是仔细地看了起来,“她还活着。” “对,这次那个混蛋没给她用镇静剂,而是肾上腺素。”瑞斯比咬着牙,盯着护士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孩抬上了担架。 “她也没被割喉。”若伊转眼看向了瑞斯比,“这是一起模仿作案,我认为。” “所以呢?”瑞斯比解开了领带,很想揍人,但是却无从下手。 “我们给媒体的消息只有受害者身上部分脂肪遗失,被抓捕的嫌犯克林顿是个手工皂品牌的老板。所以模仿者无法知道更多的细节,他没办法百分之一百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