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大家各自散了,柯奕坚持开车送柳夕雾回家。在他看来,背后的伤很轻,丝毫不影响生活和学习。 柳夕雾回到四合院后,送了他些好用的药水,左叮咛右嘱咐他周日在家里好好休息。 晚上妈妈和舅舅他们回来后,柳夕雾并未将阮芳婷整出来的糟心事说给他们听,不想影响他们的心情,反倒是将在农场里有趣的经历说了下,还跟他们说日后有钱了,也想去郊外买块地建个小农庄。 对于她这个想法,柳佩芸他们都支持,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对土地有种执念,觉得闲暇时去种种菜,钓钓鱼,过点简单清闲的日子挺好的。 另一边哭哭啼啼回到家里的阮芳婷在房间里发了一大通脾气,今天她爸妈和弟妹都不在家,她只得自己拿了热毛巾敷脸,拿了药膏涂抹肚子,然后扑在床上痛哭流涕。 阮家父母带着一对小儿女傍晚时分才回来,见家里客厅桌子上的东西被扫得到处都是,大女儿房里还隐约传来哭声,他们连忙放下东西冲过去敲门。 从阮芳婷口中得知她今日被一个从偏远乡下来的女生打了,还是当着其他所有大人物家的孩子的面,阮母气愤不已,叫嚣着要去报警,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芳婷,你这两巴掌绝对不能白挨,就算她有柯家撑着,我们也绝不怕她。我现在就去找你白阿姨帮忙,真是无法无天了,当着这么多人打你,果然是乡下来的没素质的。真不到柯家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人,难不成都是在农村呆久了,都跟农村人一样没眼界了吗?” 听她越说越混账,没有失去理智的阮父朝她吼了一句:“闭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脑子里没点数吗?” 阮母被他这一嗓子也吼清醒点了,脸色很难看:“是,我不该说柯家什么,可也不能任由着那人打芳婷啊。” 阮父见大女儿低着头在抹泪,粗着嗓子问:“芳婷,你跟爸爸说实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才惹得她打你?” “芳婷一向懂事乖巧,她...”阮母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就为女儿辩解。 “你给我闭嘴,没问你。”阮父又吼了她一嗓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他对自己的女儿有几分了解,冷着脸道:“芳婷,将事情的原委给我说清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今日聚会的这些同学都是什么背景,处事稍不谨慎就会给家里招来大祸。今天这个乡下来的女生突然打你,其他人都在,他们都没出手阻拦,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们都很失望的事情,你快点如实告诉我。” 阮母一听丈夫这么说,心里咯噔一跳,不会真的是女儿做了什么吧?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只顾着自己哭,阮父有预感事情不简单,不耐烦的吼了一嗓子:“说。” 阮芳婷被他吓一跳,只得将事情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一听完,阮父气得脸都黑了,指着她怒骂:“阮芳婷,你脖子上长着颗猪脑子啊,今日去的都是高材生,个个是通过自己的本事考上华清京大外大这种学校的,不是你这种走后门进去的。你这点小聪明在他们面前瞒得过去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