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纳她为妾?正好趁臣妾这段时间不能陪你,纳她为妾,有她陪着你,你也不会烦闷。 妾字刚冒头,季王陡然变了脸色,双眼圆瞪,小脸绷得紧紧的,攥紧徐江菡的手心,严肃道:阿菡,你这话说得不对。 见季王脸色浮现了从未有过的严肃,徐江菡心宽了些,但嘴里仍不饶她:哪里不对?我觉得有理有据。 一是我同雪儿并非青梅竹马,只是儿时旧友。二是我们没有共同经历许多事,那些事情,我与其他被贬冷宫的人也一同经历过。三是我不喜欢她。四是我不需要纳妾,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五是这段时间你不能陪我,我可以陪着你,我不觉得烦闷。季王望着徐江菡,将她所说的一条条都反驳了。 季王的话像是一缕春天吹开了徐江菡心头上的绿芽,让她眼前一亮,她有想过季王会反驳自己,却没想到她反驳得这般义愤填膺与情深似海。 她噗嗤一声,笑开了,抚了抚季王严肃的脸颊道:我同你开玩笑的。 季王两只手都握住王妃的手,脸上的紧绷依旧没有缓和,她倾身在王妃耳旁道:这玩笑不许再开了。七分霸道,三分命令,若仔细推敲,里头还有半分的委屈。王妃不该如此质疑她的 王妃也覆在季王耳旁,细声道:若王爷她日荣登大典,后宫只有一人,文武百官岂不是要吵翻了天?届时礼部的、宗族的皆来找王爷的麻烦,如何招架? 季王愤愤地一撇嘴:让他们吵去,我才不管他们,我只要王妃就够了。 说罢,季王便抱住了徐江菡的腰,用两只手箍着,将耳朵及脸颊贴在她的腹上,一副小孩子置气的模样。 好了,不气了,都是要当父亲的人了,抱一下就可以了,抱着不撒手她们可都要笑你了。徐江菡语毕,当即就有小丫鬟捂嘴笑了起来。 季王歪理一大堆:都是要当父亲的人了,脸皮厚点也没什么。她仍旧将自己的双手箍在王妃的腰上,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 雪儿安置好自己的东西归来时,二人依旧这般你侬我侬地挨在一起,最后倒是徐江菡脸上禁不住,推了推季王的肩头,让她坐好。 季王努力将一家之主的威严挂在脸上,朝着雪儿问道:房间可舒适? 舒适至极。雪儿低身一礼,谢过季王的招待。 午后本王还要去盐场视察盐政,不在府中,你有什么需求,便同管家说。 这时,徐江菡道:雪儿若有需要,也可直接来寻我。王爷不在府中,有雪儿姑娘陪我解解闷,再好不过了。 雪儿笑道:能为王妃解闷,是雪儿的福分。 徐江菡上前挽住了雪儿的手腕,温和亲切道:午间我们一起用膳吧,王爷不在府中,我一人吃也甚是无趣。 雪儿遵命。 二人如那刚结识的小姐妹一般手挽手地走了,留季王一人在原地云里雾里,她何时要在府外吃食了,她分明要等午膳过后才离府! 不过那可是她的亲王妃,她如何能不陪她演下去,季王带来两个小厮,当即便出了府门,寻一家小酒馆,解决了午膳。 ** 用过了午膳,徐江菡与雪儿并肩走在王府后花园的河边,柳涟跟着后头,同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有话同我说吧。徐江菡仰头望着天边的云彩,眼睛眯了眯。 王妃果然聪慧。听到这话,雪儿也笑了笑:看来世人所道不假,季王府一直萎靡不振,近一二年来却风生水起,这些全得仰仗季王妃的功劳。 徐江菡故作惊讶:哦?我怎都没听闻过这些,雪儿姑娘从何处听来的? 坊间。 那就怪了,我时常去坊间走动,也不曾听闻这些。 雪儿笑而不语,指了指前方的荷塘,而后袖子间伸出一把刀刃,抵在徐江菡的腰间道:我们去那儿荷塘边坐坐,我有一些私密话想同王妃说。 徐江菡倒是临危不乱,身子随意地向后转了转,柳涟喊道:我同雪儿姑娘去荷塘边吹吹风,有些渴了,你去端壶茶水来。 是,王妃。柳涟应道,目光在二人紧挨的身子间多停留了几分,接着便退下了。 好了,我让柳涟退下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徐江菡扭过头来,轻声笑道。 季王妃果然好魄力,刀刃都威胁不了你。雪儿慨叹地将自己手中的匕首收起,挑了挑眉道:走吧,我们去那坐坐。 那是因为你身上没有杀意,你只是想威胁一下我而已,或者用试探一词会更为恰当。 雪儿嘴边笑意更深:这都被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