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完全使不上力气的身子,在一棵木桩上坐了下来。 因为什么都没看见,周围有点声音才有安全感,白钥也就没要求进房间,而童佳钰出于某种原因也没提出来,所以众人就地休息。 月上树梢,冷风习习,夜晚还有些凉意,什么都看不到的白钥以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双手抱胸的姿势坐在一处火堆前,耳畔传来噼里啪啦的柴火炸裂声和周围人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声。 童佳钰看着她难得脆弱的模样,靠近了一步两步,再一步两步,直到肩膀不经意地蹭过白钥的肩膀,身子立刻僵住,不敢再动了。 她小心翼翼偷瞄着白钥的脸色,发现对方根本毫不在意这点肢体接触,心中窃喜的同时有些失落。 没有反应就意味着师父对自己没有半点那方面的心思,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师父。借着白钥失明,童佳钰毫不加掩饰、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的侧颜,贪婪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划过她的眼眉、鼻子、脸颊,最后落在那张浅淡的、隐隐泛白的嘴唇上。 喉头上下滚动,童佳钰不受控制地吞了吞口水,她呢喃低唤道。 白钥拨拉火堆的动作一顿,歪了歪头,耳朵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佳钰?你叫我? 就是想问问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看着那被火光烘烤的泛红的耳朵尖,即便直到白钥看不到,但童佳钰还是心虚地闪躲了视线,可很快又忍不住挪了回来,眼神几乎要化成实质,舔舐着白钥的肌肤。 没事了。怎么可能没事,气力耗干耗净,白钥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靠着睡一觉,但眼前漆黑的一片又让她无法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她此刻又累又困,还要强打起精神,着实难受。 只是这些说出来也没用,又徒增他人烦恼,白钥随口乱说,准备敷衍过去。 但没想到的是她刚说完,身体就传来些许异样。 腿间有些痒,她换了个坐姿,不着痕迹蹭了蹭,但很快 她发现这不是普通的痒,而是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白钥脸色铁青,不是吧,现在来?发泄完我就成人干了! 系统:? 这还是白钥第一次抗拒这种事,毕竟她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因快活过了头而死的神君。 就在她全力抵抗身体本能的时候,竟然感觉到有冰冷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裤腿往上钻,白钥当即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慌张求助:卧槽,系统,不得了了! 系统:怎么了? 白钥:这tm什么玩意?打算当着这么多人面上了我吗?这也太 声音戛然而止。 系统焦急问道:你没事吧? 白钥发出一声长叹:刺激! 系统: 玩笑归玩笑,冰冷的触感越来越明显,白钥几乎抵抗不住不断入侵身体的冰冷气息,她咬紧牙关,强忍住想要打哆嗦的欲望。 爽了没多大一会,白钥就惊恐地发现,这冰冷的气息里蕴含着浓郁的魔气不断从毛孔渗透,侵蚀着她的筋脉。 白钥彻底害怕了这东西不是想上了自己,而是想改造自己,趁着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把自己魔化了啊。 白钥如坠冰窟,整个人被冻得浑身发冷,鼻涕差点流出来。 她哆嗦着下巴:完了,我不干净了。 系统:你早就不干净了,脑子里装的全都是垃圾和废料。 她被彻底隔绝在一个冰冷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感知,别说其他人,就是坐在她旁边的童佳钰也完全没发现她的不对劲,看到的只是她眯着眼睛靠在树上休憩的画面。 没人知道她正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内心的干净和纯白被一笔又一笔地被划上浓郁的黑魔,到最后,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被魔气改造过了,整个人被魔气包裹了起来,惨淡的脸色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身子微微颤抖。 在此期间,白钥一动不能动,但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丹被魔气侵蚀,啪的一声碎裂,整个气海都充斥着纯黑的雾气。 神君,在你最心爱的徒弟面前失态你觉得会怎样?一道温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白钥几乎是瞬间想到了那日在耳边充满恶意的呢喃。 她咬了咬舌尖,勉强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你、你是谁? 因为太冷,声音哆嗦,宛若被欺负的小可怜。 那人更是兴奋,撩拨着她头发丝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轻声道:小声点,你就不怕被你亲爱的徒弟听到吗?还是说,你也喜欢这别样的刺激感。 听起来很爽的样子但还是算了吧,你吃完提上裤子就走了,我还要面对这些人呢。 白钥听到这句话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