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那张美丽精致的脸,她被吓了一跳,浑身像是过电似的狠狠一颤,刚努力许久都没攀上顶峰,这会被她一吓,直接拱了上去。 热流涌动,相比之下,热水都有些凉了,白钥打了个哆嗦,失控大叫道:草,你怎么进来了? 她扑腾着向前一拱,双手扒拉着桶壁,整个人几乎贴上去,试图挡住自己的胸口。 她瞪着眼睛,怒声喝道:滚出去。 翟姨娘见她生气了,略有些不知所措,后背紧抵着门,但就是不出去,赶忙解释道:你不要害怕,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白钥:!她唇瓣颤抖,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想干什么?! 原身是非常忌惮被人知道女儿身份的,怕影响白家的生意,怕做不成白家的继承人。 但白钥无所谓,白家现有的资产就已经足够支撑她完成任务去下一个世界了。 她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大美人想干什么。 不得不说,这老头的眼光是真的好,白钥从未见过翟姨娘这么有风韵的女人。 翟姨娘叫翟青阳,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用最简单的木簪子挽在脑后,两绺长发分左右吹落在肩膀处,显得有几分俏皮。她形貌昳丽,有着东方最传统的外貌,漆黑的眸子让她看上去有些冷漠,柳叶弯眉颜色有些浅淡,总是似嗔非嗔地微微蹙着,过分挺翘的鼻梁划出流水线般精巧优美的弧度,再往下则是那张单薄但却过于惹火的红唇,唇角自然上翘,好似弯钩牵动着正在看向她的任何人的心弦。 那前凸后翘玲珑身段更是让人垂涎,少一分则显柴,多一份则显□□,妖娆娇媚又端庄典雅,纯欲的矛盾气场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却又分外和谐。 白钥第一眼见她就觉得她绝非池中之物,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把她娶回来的,而且还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这深宅大院当个弱鸡似的姨太太。 难不成白家有宝贝?白钥内心闪过无数疑问,演戏更加敬业了。 翟青阳委屈地看着她,这样的神态让白钥自然而然联想到了被人欺负的猫,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拉地看着自己。 一瞬间,心尖都要化成水了,脸上的怒容差点绷不住。 翟青阳缠着声音说道:你放心,我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只是想留在白家而已。 留在白家?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但你还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趁机威胁我吗,还不实话实说,你到底想做什么?白钥警惕地看向她,肌肉紧绷,余光瞄向挂在一边的衣衫。 先不说这个了。翟青阳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尤其是白钥的气息紧绷到极致,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似的,她温柔地笑了笑,抬起手露出拎着的食盒,我看你这段时间一直外出奔波,忙于生意,都瘦了,特意做了些补汤给你喝。 说起补药,白钥忽然想起来还有东西在她体内呢。 白钥缓缓眯起眼睛:你觉得现在是喝补汤的时候吗?我都快被□□给烧死了,你这还在下面添干柴,是唯恐我烧的不干净啊。 白钥咬着牙:那么大的眼睛是摆设吗?你瞎啊,没看见我正在洗澡吗? 翟青阳不恼,也不怕白钥,似是拿捏准了白钥不会把她怎样,只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委屈,嗔怪地看着白钥,嫌弃她对自己大声说话了。 这一眼,就像是隔空电了白钥一下,全身的肌肉都打了个激灵,有那么一秒钟,灵魂好似都飞出来了。 身子酥酥麻麻的,白钥还没回过神来,翟青阳走过来,她猛地后退,警惕地看向她。 翟青阳视线略微下移。 对上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白钥脸一红,赶忙转了个身又趴在了浴桶上。 白钥不是害羞,她是自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被绑着的缘故,这具躯壳的胸是真的很小,小到苍蝇都能在上面放心大胆地溜冰。 翟青阳轻笑出声,她将食盒放在一边桌子上,忽然提议道:少爷近日为了家用奔波周旋辛苦了,正巧我先前学过一点手艺,不若我替少爷按一按,松松筋骨解乏? 白钥脸色微变,张嘴正准备叫人,背对着她正在摆食盒的翟青阳轻飘飘说道:少爷当然可以找人来帮忙,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怎能敌得过白家护院,只是少爷真的能让那些糙汉子现在就进来保护您吗? 这是威胁吧,这已经是□□裸的威胁了,白钥脸色煞白,当即闭上了嘴,警惕地瞪着翟青阳的后背,恨不得戳出两个洞来。 翟青阳倒是心情不错,声音里都带着浓重的笑意:少爷,就请相信我的手艺吧,绝对会让您满意的。 白钥喜欢所有的手艺人,正想领略下她嘴里的好手艺是不是弄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