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心里冷笑一声,她操着跟事后一样沙哑的嗓子,暗示地说道:不管他人如何,我自无愧于心。 所以不要让我违背我的人设,你自己放马过来就得了。 萧晏云闻言,露出苦恼的神色:您看看,你看看,净为难我。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她看着白钥的胸口,在白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了下去。 !这也不知道是饿了多少年了,这一口可一点没留力气,白钥疼的脸色煞白,她微微挺直了脊背。 萧晏云也没想把以后吃饭的家伙事祸祸掉,她松开了口,盯着秃噜皮的那块瞧了瞧,再看看白钥毫无血色的脸,忽然替白钥整理了下衣服。 白钥:?不是,您是不是真不会?青春期教育没跟上啊?需要我现场描绘几个话本给你学习吗? 萧晏云完全没看出她内心的渴望,还跟给了她莫大宽恕似的说道:看在白大人也算为我差点豁出命去,我就再给大人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下。 别呀,再给一辈子我也只能是这样的回答,你回来,我们好好商量下用什么姿势不好吗? 萧晏云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脸,低声警告道:大人如果还是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稍微指点比划下了。 闻言白钥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跟饿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看见肉的猛兽一般。 她好想哭着说别改天啊,就今天吧,尽情地指点我,比划我吧。 只可惜萧晏云听不到她的咆哮,脚步匆匆离开了。 而白钥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幔。 喜儿不知何时偷溜了进来,瞧见被扒光的白钥和她胸口的伤痕,当下差点把自己摔了个狗吃x,她震惊地看了一眼门口,声音颤.抖的厉害:姑、姑娘? 白钥恍然回过神来,她觉得有些冷,低声道:怎么有些冷呢? 喜儿回头,赶忙跑到门口放下了厚重的帘帐。 她知道姑娘是心冷,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徒劳地哭着说:姑娘救了她的命啊,她怎么能这么对待姑娘? 白钥脸色不自然了一瞬,她闻言气息都粗重了一瞬,低声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喜儿说道:姑娘,我 白钥不容拒绝地说道:出去吧。 喜儿无奈,只好听话地走了出去,但她没敢走远,替她家姑娘死守着门口,一只蚊子都不让放进去。 白钥艰涩地半坐起来,她四下扫了一眼,拿起割纱布的刀子看了又看。 把手是挺长的,但刀刃太危险了,要是不小心划伤了,以后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系统见她焦躁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了不大好的猜测:你想干什么? 白钥在看到桌子上毛笔的瞬间,眼睛都绿了,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走到桌前就已经耗尽所有的力气了,她索性就坐在桌边,褪下了裤子。 系统震惊道:你不是吧 白钥也委屈:火都挑起来了,她人走了,我这只能自给自足了。 系统还想说话,但转瞬间就被关进小黑屋了,差点气爆炸了。 而白钥背靠着桌子微微仰着头,她牙齿咬着下嘴唇,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帐子不怎么隔音,一直留意着帐内动静的喜儿自然是将这些声音尽收眼底,但她只当姑娘被羞辱,气不过只能躲起来哭。 她脸上流露出心疼的神色,眼圈也不自觉地红了。 帐子里的白钥满面绯红,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将内心的躁动完全压了下来。 毛笔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白钥连提上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干涩,她撩起袖子随便擦了擦手上的水,捧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下了大半的冷茶,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白钥实在不想收拾了,手一抬,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扫在了地上,站起来挪到床上的时候,还使劲踩了几下已经秃毛的笔。 白钥遗憾地说道:可惜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笔,这还挺好用的,改明儿让喜儿再弄几根一模一样的。 满足了之后,倦意就涌上来了,白钥躺在床上,眼睛一闭,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更深露重的时候,喜儿侧耳倾听,发现营帐里没什么动静了,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警惕扭头,看到六殿下背着手走了过来,瞟了门口站着的喜儿一眼,淡淡问道:我走后,她可有说什么,做什么? 想到白钥躺在床上满脸伤痛,满眼绝望的表情,喜儿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小心翼翼问道:六殿下,您说过,不会伤害姑娘的。她突然拳头举过头顶,我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