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没屏蔽痛觉前,白钥说话都要先倒吸口凉气,但屏蔽痛觉后,白钥觉得自己甚至能立刻起床挽个花手。 萧晏云看着她逞强的模样,将枕头拍的松软了些垫在后面,扶着她侧身坐着,替她拨开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疼的话就叫出来,也没外人。 白钥下意识想回一句不疼啊,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还好。 萧晏云吹了吹药汁:先喝药吧,今晚得把热度降下来。 冲的鼻子都难受了,白钥皱着鼻子看勺子里乌黑的药汁,怎么都张不开嘴:有点烫,待会喝吧。 萧晏云舀了一勺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面色不变道:不烫了,待会就冷了,会更苦更涩,你确定要放一会? 白钥瞳孔微微放大,沉默了半晌说道:六殿下,我自己来吧。 怎么,嫌弃我照顾的不好?萧晏云躲开了白钥的手,勺子怼在了白钥的嘴边,还是嫌弃我不干净? 白钥的眼神停留在了对方刚刚含过的勺子上。 有本事亲我啊,玩这种间接接吻的把戏做什么? 抬头对上萧晏云暧.昧的眼神,白钥拿过药碗一饮而尽,将药碗递回给了喜儿。 出去吧。萧晏云吩咐道。 喜儿端着碗勺,无助地看向白钥。 她不想出去,怕萧晏云对白钥不利,但她又不敢不服从命令,纠结的都快哭了。 白钥解围道:你去吧。 喜儿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萧晏云笑着说:你这小丫头也是有趣,怎么,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白钥说:六殿下说笑了,您能对我做什么。 萧晏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能做的可就多了。 白钥心里腹诽,光知道放嘴炮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真枪实弹地来啊,老子不应战你还以为我怕你呢? 萧晏云拿了医药箱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轻轻退去白钥的衣衫,露出被血染红的绷带:可能会有些疼,你尽管叫出来。 哼,上个药就想听我的叫声,做梦,只有出大力气了才有资格! 白钥咬了咬牙,打算连个粗气都不给喘一下。 萧晏云见她如此倔强,也不再劝,反倒是跟她聊起了天。 她凑到白钥的耳边,热气喷洒在耳廓处,低沉的声音在耳道里来回碰撞:为什么来救我? 白钥耳朵尖颤巍巍的。 萧晏云的唇.瓣都快碰到白钥的耳垂了,低声道:白大人为何不说话。 白钥:说了不能给你喘,就是不喘。 萧晏云道:怎么这般瘦?白钥感觉到她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腰侧重重婆娑了下,她身子猛地一个瑟缩,转头看向萧晏云。 萧晏云无辜地回看着她。 白钥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殿下请自重。 萧晏云笑了,问道: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我是第一次见面就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脑子了吗?还是我因为你的脸都能原谅你烧了我军的粮草? 萧晏云伸出手,又按了下白钥的腰窝处,毫不意外感受到白钥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说道:难怪白大人义无反顾去救我呢,最后关头还让我先走,原来是早就想好退路了? 白钥怒道:六殿下,休要乱说,这顶高帽我可 萧晏云伸出食指点在白钥的唇上,脸上的笑意尽数消散:若是我没出来,你打算怎么办? 白钥: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春宵苦短值千金咯。 萧晏云见她不说话,眼神流露出些许不悦:我以为你会说誓死不从之类的话。 活着不好吗? 白钥苍白的脸色浮起一抹红晕,也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愤怒:当时的在下活着,才能掩护殿下顺利逃脱。 所以你还是为了我牺牲色相?萧晏云挨着床沿坐了下来,她扶着白钥坐起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白大人,也就是说你的这幅身子,在你看来不过是交换的物件罢了?就像是那天你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沐浴,也是为了套取军中机密? 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白钥被她气的浑身逗得厉害,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随后冷漠说道:六殿下,在下自认为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何故如此羞辱在下? 萧晏云说:羞辱?我不过说了我看到的事实而已。 她视线流连在白钥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