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以防她接着胡说八道,只是商渔说话的气音都会落在他掌心,痒痒如窜过的电流,让他喉咙发痒。 “你不该是用吻堵住我的嘴唔……”温舟勍的手又盖在了商渔嘴上。 他一脸无奈道:“果然不能给你说话的机会。” 他老神在在的对温温说:“你在这吃草,我去教训教训你主人。” 说完,他拉着人走去了廊檐下,在手刚离开商渔的嘴,商渔要大声辩驳时,被他转身按在了柱子后,跟着吻落了下来。 商渔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灵活,长驱直入的要反客为主。 温舟勍挑眉,笑着看她,任她放纵。 商渔嘴唇稍离,嘴唇濡湿,有银丝浅浅勾出,她手指重重碾过他的嘴唇,眼神乖张轻佻,吐气如丝: “温老师,好好教训教训,深刻些……” 在事情向危险边缘走去时,商渔拉下腿上的手,“温温还在,你还没吃蛋糕呢。” 温舟勍指腹抹掉她嘴边水痕,“没想做到底。” 商渔翻了个白眼,“嗯,我信。” 温舟勍哭笑不得的捏捏她脸蛋,拉着她整了整衣服,两人又人模人样的回到温温旁边,坐在她旁边的草地上拆蛋糕。 蛋糕上面有雪山、破木屋,旁边写了个一排小字:“老温在哪,哪是我的归途。” 温舟勍看了半晌,说了句:“你没写年龄。” 商渔好笑的盯着他,只当没看到他眼里的感动征然,“你就这点感想啊。” 她拍拍他衣领,“男人三十一枝花,我很幸运,踩了狗屎运这么兜兜转转还能再把你给踩了。” 温舟勍挑眉:“是我一直在等着你踩。” “你长了刺啊,谁来采都不行。” “嗯,如果那人没有个小木屋,我周围会长满荆棘。” “敢情你是看中了我的嫁妆,可惜……”商渔遗憾的摊手,“索南大叔去世后,小木屋已经拆掉了。” 温舟勍的手指在两人中间指来指去。 “嗯?”商渔没看懂。 温舟勍摸她头,“傻不傻,小木屋在你我之间。” 商渔呆了两秒,像个小孩似的朝他伸开手臂,“老温,抱一下。” 温舟勍噙笑,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将人拉到了腿间圈住,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眉心,轻轻揉捏。 商渔声音湿漉漉,“我没想哭。” 温舟勍:“嗯,是我想哭,别看我。” “好……给你点面子。” 夏风轻吹,身后老温有一口没一口的嚼着草,两人拥着坐在草坪上,面前蛋糕上的烛火随风摇曳,空气中有淡淡的青草味,远处有低低的蟋蟀声。 “老温。” “嗯?” “你三十了欸。” “是啊。”温舟勍轻叹,有岁月匆匆之感。 “你比我大六岁呢。” 温舟勍眉心微跳,“这事可以不提。” “我觉得很好啊,你更成熟,会包容我,忍让我。” 温舟勍转过她的脸,“这件事不是这么算的,即便我比你小六岁,我也会这么做,只是……我会更庆幸年龄大的人是我。” “为什么?” “这样,年龄渐长的焦虑我会先尝到,人事背后的蜚语会先指向我,生活的病痛我先感知到,我先走完这些路,然后一点点教你,陪你走过这些路。” 商渔眨眨眼,看着他漆黑认真的眸子,直起腰圈住他脖子,将头埋到他颈间,“我的生日还没到,但我想我已经有了今年最好的礼物了。” “老温,你在我这。” 温舟勍摸着她的背,温热入怀,往日辗转的黑夜里醒来的虚空和茫然被细软腰肢贯|穿,他轻轻喟叹了一声,含笑说:“那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商渔嗔笑:“你就能不能腼腆的来句啊,我这么棒吗,怪不好意思的。” “体面是有了,但不像我。”温舟勍说。 “哼。”商渔瞥他。 也是,体面温润的是温教授,流氓腹黑的才是她的老温。 她笑着在他怀里闹,折腾他,忽然又想起来他刚才的话,“你说你要不长满荆棘,想采你的人还挺多的呗。” 温舟勍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好像在说:这还用问? 商渔眯眼,想起酒店那女老师,抱臂看他,“今天生日,都收了谁的礼物啊。” “太多了,你想问哪个?” “就适龄、漂亮、女老师?” “不少,一时半会说不完。”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