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抬脚一踹,把人给踹得四脚朝天,沉厚的身躯往办公桌面凶狠地倒下,差点砸碎了摆放在上面装逼格的青花瓷花瓶。 萧威反应快,闪身往左一翻滚,倏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黑色大班椅子里有一块白色床单,雪白的一块中间,隐约有几点鲜红的梅花绽开。 卧槽,这什么玩意?! 萧威懵逼了,摇摇晃晃从办公桌上爬起来,抬手指着那几点梅花,瞪眼瞧了半晌,反应过来究竟啥东东,立马扭头,对大佬充满了崇拜,“靠靠靠,老大,你居然把欢歌小姐的那个,喔,破那个的……证据,你这是打算……放进保险箱封存起来吧。” 萧景逸一愣,继而一道寒光射过去,凶残阴凌,“你舌头太长,要不要割掉?” “大佬,我错了!” 萧威甩了自己一巴掌,立马捂住嘴,哆哆嗦嗦往书房外面溜走,弱弱地赔笑,“老大,我去厨房给你炖牛鞭,补补精神气。” “滚蛋!” 萧景逸眯眼,深吸了口雪茄,脑海里,还在回味激狂的上午。 早知道弄欢欢的滋味那么爽,甚至压抑住了他体内的嗜血戾气,他早就该把她连哄带骗哄到床上弄了。 更何况,他的欢欢,还把纯白之躯给了他—— 这个念头一起,萧景逸就觉得食髓知味,上午那么几次根本不够,他迫切想要更多,天长地久,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既然欢欢来求情了,他就给她一个面子,保住方宝儿的一条小命。 反正小家伙脸蛋长得像他,脾性也像他,不让人喜欢,但也不讨厌。 剩下的,沈梓川被江曼夜搞得半死不活,离死也不远了,血恨大仇,差不多卸载了一半,只剩下沈腾云那个老东西,听说快要醒了。 等老东西一醒,他就找个机会亲自去会一会,让老东西亲自尝尝后悔蚀骨的滋味,尝尝被遗弃的亲生儿子朝心上扎刀子的痛苦滋味。 萧欢歌醒的时候整间病房里空荡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浓烈,充斥着每一根神经。 想起情况不妙的方晓染和方宝儿,萧欢歌强忍着身体针扎般的痛,刚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方晓染拖着笨重的身体,缓慢地走了进来,看着她微笑,笑里含着感激的泪,“欢歌,谢谢,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萧欢歌一脸懵逼。 方晓染走过去,双手护着高高隆起的肚子,慢慢坐下来,坐在萧欢歌的床头,低头凝视她,眸底的光,静谧无声,还透着一丝难受,声音哽咽道,“你为了宝儿,去找了萧景逸,回到医院你就晕倒了。医生说你是因为体力严重透支晕倒,还说要你注意一下那方面……你,你那里都撕裂开了,缝了几针。” 女人的第一次,居然被撕裂了,可见该死的萧景逸,对欢歌多么的残忍无情,绝对没怎么温柔耐心的对待。 “染染,别担心,我没事。不就是被睡了一次嘛,被谁睡不是睡,男欢女爱,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萧欢歌满不在乎地笑了下。 反正,她之前早就被方嫣容的手下小混混霍霍了,又不是纯洁小女孩,有什么好在乎的。 可是,猛然想起萧景逸如恶狼般压在身上冲刺,仿佛多少年都不曾睡过女人一般,萧欢歌原本死寂的心,感到了无法言喻的疼痛,也感到莫名的一阵悸动。 但这些,她不便与方晓染说。 毕竟,眼下桩桩件件的麻烦事,都堆在了方晓染头上,够心烦意乱的。 不想再多说自己和萧景逸的糟心破事,萧欢歌话题一转,说道,“染染,跟宝儿骨髓匹配的人是谁啊。” 方晓染一双水润的眸子,倏然涌动复杂锋利的情绪。 她看着萧欢歌,渐渐地笑了,笑容里,蕴含冰冷的寒意,“欢歌,说起来,这个人,你也认识。” “卧槽,我认识啊?!”萧欢歌瞪大了凤眸,惊讶地问道,“是谁?男的女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