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老左漫不经心朝江曼夜嬉笑出声,抬手就想去摸她光滑的蜜色脸蛋,却被她抬手冷酷地一巴掌甩掉,也不生气,舔了舔厚厚的两片唇,满不在乎地笑,“我们一百多号人马,轮流上阵,奸都能奸死他,哦,还有他的女人。” “还是小心为好!” 江曼夜厉然哼了声,不再理会满脑子意淫的老左,转而把阴冷的视线,盯向了防弹车和里面隐隐绰绰的女人纤细身影,迈动笔直的两条大长腿,一步步,快而阴狠地靠近。 只要能逮住方晓染,把那个弱鸡婊抓在手里,不愁沈梓川不乖乖束手就擒。 就在这时,哒哒哒地一阵机枪扫射声响,枪声震天。 暗沉沉的夜色里,立即弥漫一股股刺鼻浓郁的血腥味。 有流弹从江曼夜的耳边擦皮而过,差点掀掉了她半只耳朵,激烈的刺痛过后,她抬手伸过去,摸到一掌心粘稠的血液,愤怒得瞳孔充血,扭头死死地看向老左那一处,就听见那个傻逼用枪托指着前方一辆辆朝这边疾驰而来的吉普车,愤恨地吐了口唾沫。 “妈的,沈梓川居然跑到那边车上射杀了我们的人!我瞧得清清楚楚,就刚才,十二个特工,全死透了。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躲在哪里,还在不断地死人,真他妈该死!” 车厢内,不断有中弹身亡的特工翻身坠跌在地面上,一枪就被击毙,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来。 粗略估算,不过眨眼睛的功夫,就被沈梓川干掉了不下于二十人,这个男人的行动力和敏锐度,远远不可估量。 “早就让你小心了,现在后悔,有屁用!” 江曼夜弓身眯紧了眸,在距离方晓染不到一米的地方,顿住脚步,忍着被掀掉了半边耳朵的刺痛,缓缓地,抬起头,如剧毒的毒蛇,吐着幽幽滑腻的舌信子,一点一点,全面搜寻沈梓川的藏身之处。 她想明白了,方晓染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个球,唯有先倾尽所有的人手,把沈梓川搞死或者搞残,才是最妥当的办法。 等搞定了沈梓川,方晓染这类弱鸡婊,还不是由着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要弱鸡婊怎么死,她就得怎么死。 刚才,是她想岔了。 江曼夜确实不愧为顶尖的头号杀手,一呼一吸间,就想到了最妥善的方法,锋利地缩紧了瞳孔,在暮霭沉沉的黑夜中,敏锐地发现了沈梓川整个人伏贴在一片简陋破房子的屋脊上,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几乎与那片黑色混为一体,除了,他手里偶尔冒出的一点火光,猩红如血,不时地逮住最佳力度和方位,扣动扳机,一颗子弹就飞快地射出了枪膛,了结了一个特工的性命。 这个男人,不管做军人,还是搞商业,都能做到最好的那一拨,轻而易举就登上了普通人永远不可触及的巅峰。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她最敬佩又最嫉恨的男人。 越得不到他,就越想得到。 到最后,竟变成了久久悬挂在心头的执念,非他不可,偏执欲狂! 如果她得不到,那么,其他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她宁愿把他毁灭掉,挫骨扬灰,也不愿把他拱手相让,便宜了别的妖艳贱货。 “阿川,杀那些不如你的特工,有什么鸟意思?既然你想玩大的,我就陪你一起玩玩啊!” 江曼夜轻佻地吹了吹手里的枪口,随着嘴里吐出的最后一个字落下,举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