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你认识他那么些年,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沈梓川怀有如此深的恨意?” 萧景城闻言,眼底浓厚的伤感一闪而过。 说到底,在方晓染的心里,最重要的那个男人,还是沈梓川,永远没有谁能替代得掉。 可是啊,就是这样执着而深情的方晓染,才更值得他欣赏欢喜。 萧景逸飞快地眨了下眼,掩藏了眼底的千般柔情和深意,心头被针扎般,温幽的眸子抬起来,看着方晓染摇了摇头,“他是我大伯后来娶的女人带进门的儿子,虽然也姓萧,但其实我爷爷掌权的时候,并没有把他养在萧家老宅子里面,而是住在我大伯另外买的房子里。 萧景逸性子古怪冷酷,从小就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你也知道,我一向爱疯爱玩爱热闹,跟他玩不到一块,就很少去接触。 后来,萧家发生了那么多事,我爸妈的死都是由他间接造成的,我也差点死在他的追杀下。 所以,我确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处处置沈梓川于死地。” “我知道了。” 方晓染顿了顿,接着说道,“景城,欢歌这里有我守着,你还是赶紧去换套衣服吧,也舒服一些。” 萧景城本想与她多呆一段时间,哪怕不说话,只这样静静地站着,相距不到半米的距离,也是好的。 但她明显还介意之前他对她算计的那件事,心怀芥蒂,整个身体无意识呈现往后退的姿势,不情愿与他继续相处在一起。 肢体的语言,就是这样清清楚楚地表达出来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直接而残忍。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萧景城无法拒绝,只好点头,“那好,我先回去了,有事你打电话给我。” “嗯。” 方晓染随意地附和了一句,转了个身,清澈的目光投向了手术室大门。 萧景城黯然叹息,迈步往前走,走到两米开外的电梯口,忍不住回头喊了声,“染染,萧景逸答应了欢歌,会把他手里拥有的沈氏股份全部返还,你放心,沈氏集团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了股份两个字,方晓染不得不扭头朝萧景城看过去,语气有些轻,透着浓浓的歉疚,“景城,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欢歌她一定不会遭遇到非人的痛苦折磨。” “这事怎么能怪你呢?” 萧景城狠狠摸了把脸,涩涩地勾唇暗叹,“染染,就算没有要为你讨回公道,欢歌和萧景逸之间,迟早也会出事。” 一个积年累月阴暗行走在地狱里的恶魔男人,一个明媚桀灿如太阳般赤诚至善的女人,就如同白天与黑夜,泾渭分明,又怎么可能像普通男女一样相亲相爱卿卿我我呢? 不是黑夜浸袭了白天,就是白天消融了黑夜,除了此消彼散,永远都没有交汇的那一天。 方晓染听着,心里特难受,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萧景城走了之后,方晓染等了大概四十分钟左右,急诊室的门缓缓从里面推开了。m.mmcZX.COm